于文远也恼了,恨恨的看着许知府道:“知府大人和楚夫人是表兄妹,今日里这般污陷于我,莫非是在循私枉法?”
许知府大怒,再次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着堂上高悬的“明镜高悬”四个字拱起手道:“本官为官多年,直以来以清廉自持,自问对得起这‘明镜高悬’四个字!你犯了事,竟敢说本官循私枉法!本官原本想着你有功名在身,想全你几分颜面,可是你竟连本官都敢污陷!本官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证人!”
他的话才落,便有两个官差走上前来朗声道:“卑职昨夜里奉大人之命去查案件,洽好行经楚家的织坊之侧,见于三公子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我们出声询问,于三公子语里满是遮掩,我们心里觉得甚是奇怪。因为他有功名在身,我们没有大人的通谍不能拿人,正在此时,便已听到楚家那边起了大火,这火只怕是和于三公子脱不了干系!”
于文远心里大恨,他虽然熟读诗书,却并不是那迂腐之人,官场上黑暗他也曾见识过,只是没有料到今日里竟这样撞上了,他咬着牙眯着眼睛看着楚晶蓝道:“楚大小姐昨夜里许了多少好处给知府大人,以至于他今日里这般帮你!”
楚晶蓝心里也在好奇许知府的态度为何前后相差那么大,他昨夜里连见她都不愿,今日里竟这般帮她,而于文远这般问她时她便正色道:“这世上自有公理在,许大人不过是奉公执法、伸张正义罢了,我可没有于三公子那样见不得人的手段!”
许知府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怒斥道:“于文远,你谋夺楚家的财产在先,预谋烧掉楚家的产业在后,此时还敢质疑本官的官节!你的种种行径卑鄙无耻到极至,实在是有辱斯文!来人啦,将于文远押下去,待本官通报巡府大人之后,革其功名,再行问罪!”
“是!”两上官差忙应声将于文远拉了下去。
于文远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大怒的道:“许世荣,你个昏官,收了楚晶蓝的好处竟如此陷害于我!楚晶蓝,你小心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