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庭站在偏厅门口,回想着这件事,心口依然有些发紧。
走位穿越者,他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
说实话,他还是很佩服父亲的杀伐果断。
父亲刘鼎山,打仗或许算不上一流,治军也未必多精妙。
但杀人,尤其是杀他认为该杀的人,他确实在行,而且毫不手软。
那是一种源自底层、带着原始血性的愤怒和快意恩仇。
“少将军,几位先生都已经到了。 ” 副官的声音打断了刘镇庭的思绪。
他收敛心神,整理了一下军装,迈步走进偏厅。
厅内坐着几位中年男子,要么身着长衫,要么身着中山装。
面容清癯或敦厚,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期许。
一位是前清秀才,在洛阳开办私塾数十年的老学究周慕白,将负责教育。
一位是祖传中医,在洛阳城悬壶济世、口碑极佳的沈济堂,由他负责医疗工作。
第三位,是妻子沈鸾臻家里介绍的,这人精打细算的钱通理,负责帮刘家管住洛阳城的财政。
还有几位,是听说洛阳这边招揽人才,所以跑来试试的。
经过测试后,被留下任用的。
这些人,要么是洛阳本地的,要么是外地颇有名望的人物。
刘镇庭刚一进来,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拱手打了个招呼:“劳烦几位久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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