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庭回到洛阳后,立刻就召开了扩编会议。
仍旧是洛阳城防司令部,仍旧是之前的会议室。
但是,这间熟悉的会议室比以往挤了不少。
原本只够旅、团级军官落座的空间,如今又加了两排座椅,连墙边都坐满了人。
新任各保安团团长、独立混成旅营长、德国教官团、英国战车营教官、白俄军官……肩章颜色杂了些,军装式样也不尽相同,但都已列席。
会议室内,熟悉的军官们正在交头接耳,愉快的聊着关于此次扩编的事情。
忽然,走廊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马靴踏地声,由远及近,节奏分明。
交头接耳的声音立刻停了,有人抬头看门,有人下意识理了理领口。
紧接着,特务营营长陈大力那熟悉而粗粝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刘司令到!少将军到!起立!”
“唰——”
椅子腿与地面摩擦,所有人动作一致地推椅起身,转身面向门口,站得笔直。
动作干脆,没有拖沓,一个个神情庄重的望向门口。
门帘一掀,刘鼎山先走了进来。
他穿着深灰呢军大衣,领口挂着两颗金星的中将军衔。
步子不快,背脊挺直。
身后半步,就是他的儿子刘镇庭,同样身着灰色的军装,腰杆挺拔,神色平静。
二人走到主位前停下,刘鼎山脱下大衣后,交给卫兵。
他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