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呈月把心一横,把她一直不离身的行李箱拉过来,将所有的道具都从里面掏了出来,一会工夫就摆满了一床。
除了昨天那只小鼎和又重新摆起来的香案还有她自己写得一些符咒外。还有古怪的店主送给她的一条银闪闪的链子,她一直没搞清楚这个链子到底是戴手上的还是戴脖子上的。戴手上嫌太长,戴脖子上嫌太短。
她今天突然福至心灵,想到拿起那条链子往脚上一栓,竟然长度刚刚好。她乐呵呵的看着坠在脚踝上的银链,简单古朴的造型,没一丝花哨的装饰。看了一会她就失去了兴趣。
然后她就去研究其他的物品了,其他的就都是一些比较正常的东西了,什么桃木小剑啊,符咒小纸人啊,红线啊等等了。
说起来一个瓴族之人还需要靠这些东西来捉鬼还真是挺丢人的,好在族人永远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想起来心情还真是复杂。
她把自己觉得能用得上的东西都随身佩带好,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也不敢随意入睡。只得在床沿打坐,等待着最黑暗的时刻来临。
前半夜竟然一直平静着,这么诡异的平静让西呈月更加的胆战心惊。昨天晚上的经历她已经知道了这个屋子里至少有一个鬼魂存在。虽然她看不出来那个鬼到底藏身在哪里,才能让她感觉不到它的鬼气。
象这样的平静是西呈月绝对想不到的,她已经准备好了要有一场恶战。随时紧绷着的神经让她很疲惫。但是眼看着时钟指针慢慢的走向午夜12点她一丝都不敢松懈。
终于,12点的时针秒针和分钟重合在一起了,几乎同时,床头悬挂的那副金蕃莲上开始有大量的黑气涌出来,丝丝缕缕的黑气慢慢的在屋子中间聚集起来,然后,幻化成了人形。
一个看不清楚样貌的女子,披肩的长发。很纤细的身材。穿了一件雪纺连衣裙,嫩黄的颜色。整个人看起来居然有些清新的样子。她一直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