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最后方在殿前服毒身亡。”
“陛下已经让人查抄了范氏全族,只是,还未找出幕后主使。”
魏玺烟见状,出言劝她:“皇后,你不宜再忧心于此。
只有等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这才是顶顶重要之事。”
“皇姊说的是,妾记下了。”
魏玺烟微微笑着点头。
然而柳媗又皱眉说道:
“还有血罗枝的事,妾也让人去查了好一阵子。
只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皇后莫要太过忧虑,当心会对皇嗣不利。”
“可是血罗枝一日不明,妾心中实在无法安然……”
魏玺烟沉吟片刻,说道:“本宫也已经命暗探去南疆调查血罗枝的事情,相信总会有结果的。
眼下,你更应该小心的是每日接触的衣物、餐饭、汤药和熏香等等,可别有什么闪失。”
柳媗点头应下:“妾明白了。”
“若皇后实在放心不下,这几日我再寻一个可靠的医女入宫随侍,助你养胎,如何?”
“多谢皇姊。”
“客气什么?你怀的是本宫的皇侄,魏家的血脉,无需称谢。”
……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魏玺烟才起身告辞,回了长公主府。
—
与此同时,芙蕖宫中又是一番闹闹哄哄。
前日,魏华蓁的舅父贺永盛在赌肆中又输了好大一笔,遭人殴打警告,只好送信求到了魏华蓁的母亲贺氏那里。
这么一来,不免又引起了母女二人的争执。
“庆安侯府家私丰厚,你若嫁过去,那”
“——那贺家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对么?”
魏华蓁语气冷然地打断了贺氏的话。
那你还不是不愿嫁。
贺氏拉着脸皮,在心中如此想道。
“对了阿母,忘了告诉你,今日午膳前,我已经去见了皇兄。”
“你,你去见了陛下?”
贺氏一脸惊诧之色,似乎还有些惧怕。
“是啊,我向皇兄言明了,母亲自梦中醒来,无比思念先皇,欲往瑨州守陵,皇兄同意了。”
“你!
你这个不孝女!”
贺氏听后,满腔怒气地站起身来,指着魏华蓁的鼻子骂道。
“阿母慎言。
你欲为先皇守陵,乃是至忠至诚之举。
蓁儿感念于此,才告于皇兄,怎能说是女儿不孝呢?”
此刻,魏华蓁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好啊!
你这个长着豺狼心肝的小羊皮羔子!
早知会有今日,当初我就该在青莲池中溺死你!
争宠争宠数不上你!
母家逢难也指不上你!
如今,你还要把我,你的生母,送去——守陵?!
苍天呐!
当初若让我生个男儿出来,也断不会受此屈辱!”
“哈哈哈……”
魏华蓁忽然笑出了声。
她眼神定定地看向贺氏,目光里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悲戚。
是了。
她是从来都不曾被阿母疼爱过的孩子。
只因,她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