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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低着头，
不敢去看人群的目光。
他仍然记得，当他高举起手臂，带着罕见的红色暴鲤龙走向飞机跑道的时候，那些家属是以怎样一种目光望着他。
是希望，
还是感恩？
他不敢去想，他承担着太多人的希冀。
可他空手而归。
一旁蓬头垢面的消防队队长摇了摇头，拍打了两下魏山的肩膀，他知道这个青年正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他们这群年轻的小家伙，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打击。
怕他一蹶不振。
消防队队长安抚了几句：
“别往心里去，你已经尽力了。”
“你能站出来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这样的事，谁都不希望发生，但......天意弄人，很多时候......你知道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消防队队长又是拍打了两下魏山的肩膀，
并准备去候机大厅，向一众处于悲痛状态的乘客家属表达歉意。
但就在这时，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
消防队队长诧异的转头，这才发现是那个低着头的绿发青年。
魏山抬起脑袋，
坚定的目光让前者有些诧异，他说道：
“我进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
“什么？”
消防队队长分外不解，不知道魏山这时候叫住他，是为了什么。
他抓了抓烧卷的头发，一脸的困惑。
“我说......”
“我带着暴鲤龙冲入机舱的时候，座位上没有看到一个乘客，一个都没。”
魏山又重复了一遍，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消防队队长。
就这平白无奇的话，却是让面前面容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