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看看再说,既然对方说可以两个人上,就物色两个人应付。”
凌威并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但直觉和某个人有关。他在永春岛想了这么多天,知道如何抓住事情的本质。不能再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可是,我们聘请的跆拳道师父还没有到,易春生等人又是专攻传统武术,没有合适人选。”
韩震天为难地皱了皱眉,旁边的马怀平可容不得他思考,大声吼着:“韩震天,点,点,上啊。”
“马老板,你急什么,总要做个热身吧,亏你还是经常赌拳的。”周秀庆讽刺地大声笑着,两个对手随时随地忘不了斗嘴,赌场上的对手就是要针锋相对,不然还真没什么意思。
“周老板,这一场跆拳道我赌沧州武馆支持不了十五分钟。”马怀平站在一个凳子上,让胖胖的身材鹤立鸡群。
作为客人,他赌韩震天这一方落败实在是对主人的不敬,但赌徒认的是结果,没信心就是没信心,何况在他心里韩震天还没有到必须尊敬拍马屁,不敢违背丝毫的地步。赌场上叱咤风云十几年,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就像乞丐见到垃圾箱里的白馒头,伸手就拿,完全是本能。
“我和你赌。”周秀庆大声叫着:“三万。”
三万,只是一点小毛毛雨,显得周秀庆对武馆的信心也不大足。他年纪虽轻,在赌拳方面却是经验老到,从台上年轻人李方宇气定神闲,目光凌厉中看出不是个等闲之辈,当然,既然来了也不会是自取其辱的,对沧州武馆跆拳道方面胜过对方不报任何希望,但赌的是十五分钟。周秀庆有点信心,他要给韩震天充足的时间准备:“震天,别急,安排好人手,沧州武馆开业论怎样就算豁出命也要来个开门红。”
周秀庆轻描淡写地把眼前的比试和沧州武馆的荣誉联系在一起,立即加重了韩震天等人的心里负担。馆主易春生小声提议:“韩兄弟,我师弟徐方练习过几天跆拳道,让他上去试试。”
“不行,你们的基础是传统武术,跆拳道动作难免有套路的影子,不够凌厉。”韩震天否定了易春生的提议,他在拳场上混过一阶段,知道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目光扫了一眼四周,多数是等待的目光,最后落在钟于良的脸上。钟于良负责登记学员报名,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舞台上,没有人报名,钟于良正把笔放在手指上转动,见韩震天望向自己,楞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放下笔,站起身,脱下西服,解下领带,看了看脚,穿的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