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老人走了进来,呵呵笑着:“凌医师,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听说你在附近的医学院教学,好几次想过去,可惜公务太多,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林校长客气了,我记得你的风湿一直没好,最近也没有到保和堂针灸,今天有空过来看看。”凌威客气地请林校长坐下,伸手把了把脉:“没问题,调养一下就行,我再开个方子。”
凌威说着拿过一旁的纸和笔,写了个方子递过去。然后犹豫了一下,随口问:“林校长,你们学校有个叫佐藤希的学生吗?”
“你问那个日本学生吗,别的人我还真不知道,她倒是了解一些,一个很好的姑娘,虽然是日本人,但对中国传统文化掌握得很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活泼开朗。”提到佐藤希,林校长赞不绝口。语气停顿了一下,看着凌威忽然眯着眼笑起来:“凌医师好眼光。”
凌威正端起一杯茶准备喝,听到林校长有点暧昧的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急忙放下茶杯摆了摆手:“林校长误会了,我是替一个朋友问的。”
“不用解释,不用解释。”林校长笑得加意味深长:“你要是愿意我倒可以提供给你一个机会。”
“请讲。”凌威知道越描越黑,干脆硬着头皮顺着林校长的话走下去,只要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西门利剑就可以下手了,不管是不是于越说的那个人,了解一下再说。
“这样还差不多,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糟老头子。”林校长见到凌威来替他检查身体给外高兴,变得有点唠叨起来,凌威只好耐着性子洗耳恭听,老人又说了几句不关痛痒的话,才切入正题:“我听佐藤希的老师说过,她每星期三下午喜欢一个人到七号码头坐画舫游太湖,你不妨试试。”
“谢谢。”凌威松一口气,被别人误会成登徒子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得到结果立即如释重负,看了看墙上的挂历,刚好星期三,立即站起身:“林校长,不耽误您的事了,我告辞。”
“等等,等等。”林校长抬手示意凌威坐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凌威笑着解释:“刚好我有一位老朋友从海外回来想见见你这位神医,五分钟就过来。”
五分钟,凌威当然要等,不然真显得太猴急,好像专门为了找人家姑娘而来。不一会儿,一位身材高大头花白的老人大步走进来,步态硬朗,眼睛炯炯有神,没有一丝老态龙钟。进门看了一眼林校长,把目光停在凌威身上,走上前握了握凌威的,我叫历春归,久仰大名。”
“历老先生客气,我不过是一个药堂的小医生。”凌威客气着笑了笑。
林校长让那个历春归在凌威身边坐下,亲自倒上茶:“这位历老先生是我以前的朋友,出国多年,老了回到祖国投资房地产,最近要到建宁投资,他说身体不太好,我就让他过来瞧瞧。”
“您身体不好?”凌威又看了看历春归。剑眉微皱,老人眼神明亮,气色红润,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我身体乍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但有个奇怪的毛病,容易受感染,尤其是一些污浊之气很**。”老人明白凌威的疑惑,自己解释:“我走遍了全世界的医院,最终也没什么结果,最好的结论就是体质太**。”
“应该是肺经的问题,肺经之气有保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