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缓慢慎重,现在圆满完任务,奔向成功的动作自然轻。
“感觉怎么样》”陈雨轩退后几步,一边收拾银针一边关切的看着凌威,凌威站起身,舞动一下胳膊,做了几个跆拳道的动作,脸上露出微笑:“不错,有用不完的力气,觉得比以前还要精神。”
“这就对了,耿老爷子说以后训练身体事半功倍,我们算是成功了。”陈雨轩欣慰地笑着,极度的焦虑担心和喜悦过后,她忽然感到一阵疲倦,打了个哈欠:“我去休息一下,有点累。”
“谢谢你。”凌威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凌晨三点,眼神清澈地对着陈雨轩说出心中的感激。陈雨轩没有凌威未必有保和堂现在的规模,凌威没有陈雨轩也不会有手艺的不断进步,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如太湖水那样清澈透明而宽广,每句话都是自内心。也正是这种自内心的友情让陈雨轩迈不开那一步。
“看你,和我还客气,一身臭汗,点洗洗去。”陈雨轩莞尔一笑,不知是疲倦还是被灯光映照,脸颊一片晕红。
陈雨轩回房休息,凌威痛痛洗了个热水澡,却依然了睡意,穿好衣服来到后院,练习了几遍五禽戏,觉得比以前动作敏捷了好几倍,精力越练越充沛,眼看着东方天际已经白,也没有时间再睡觉,他干脆又练习了一些跆拳道的动作,拳脚过去,自己都觉得虎虎生风,比昨天勇猛很多。
耿老爷子的房间门吱嘎一下打开,老夫妇像往常一样出门散步,凌威打了声招呼,老爷子就像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扬了扬手,扶着老太太向院门外走去,天边淡淡霞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显得老态龙钟,却比和谐。
老天爷似乎也支持建宁市这次进行的拳王比赛,一直是风和日丽,最后这一天是碧空万里,细风微微。建宁市沉浸在一种喜悦欢腾中,心情好,疾病似乎一下子也少了,保和堂的生意这几天也淡了许多。陈雨轩不是那种注重钱财的老板,干脆抽出一些医师,轮流到娱乐城看热闹顺便替韩震天助威,当然,有机会出去游玩的医师上午必须做三个小时义诊。义诊的对象是一些孤寡老人或贫困低收入人群,大多数是不方便出门的慢性病患者。
都是固定的那几家,医师们轻车熟路,加上有陈雨轩和凌威随行,很就诊断完,列好药方,让病患的家人到保和堂取药,当然,是免费的。一些需要针灸的病人竟然是凌威亲自下手。他虽然在建宁是鼎鼎有名,在保和堂也是众所周知的大医师,可最近一直忙着在江南医学院的事,医师们很少见他出手,那种捷精准的手法,令他们大开眼界,尤其是昨晚经过大周天针法彻底清洗之后,凌威的感觉加敏锐。诊脉极,有的病人他第一次接触,竟然把病史都能准确说出来,神奇的是最后一家,病人是个五十岁的老人,凌威把脉的时间稍长,仔细看了看老人的舌苔,没有做任何询问,剑眉微皱:“湿气氤氲,淤积化结,肝左叶偏下一点三公分血管瘤,弥漫性胃炎,心肌两公分积液包块,右肺侧叶血管硬化,用药活血化瘀,解毒祛湿,清热散结。桂枝,芍药、、、、、、”
一位医师在旁边用笔迅记下凌威说的药方,眉头却充满不解,忍不住好奇:“凌师傅,中医诊断一般只是气血运行和阴阳盛衰,像您这样准确说出物理特性的绝对没有,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