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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生?”戴头巾的女人看了看凌威身边的祝玉妍,又把目光转向凌威。
“算是吧,我路过这里。”凌威伸手抓住病人的手腕,手指按在脉搏上。这种病凌威预先了解过,并不是太复杂,有过以前和历春归的交锋,略微感觉一下就知道其中的关键。向戴头巾的女人笑了笑:“放心吧,你丈夫不会有事。”
“真的吗?”女人脸上掠过一阵惊喜,这种病最近闹得沸沸扬扬,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李家那边,有点起色但不除根。忽然有人说能治,怎么不喜出望外。
“当然。”凌威说得很轻松:“到里面吧,等会你就知道了。”
“好,好。”戴头巾的女人连声答应,扶着自己的丈夫返回华家药堂,华天宇站在门口,深思地看着凌威。
“等一下,等一下。”起先闹事的女人拉着凌威的胳膊,大声叫起来:“还有我男人,他也是一样的病,你要是可以治也帮帮我们吧。”
“不好意思,我的诊费比较高。”凌威甩开那个女人,脸色冷了下来。
“多少?我们有钱。”那个女人举了举手中刚刚从华天宇那里敲诈来的钱,晃动着。
“不够。”祝玉妍在一旁冷冷回了一句。
“那要多少?”女人一脸震惊。
“五万,而且是现金。”祝玉妍淡淡回答。
“这也太多了,那王大炮家可没有。”女人指了指刚刚进去的夫妇,大声嚷道:“你怎么没有向他们要。”
“那是我们的事情。”祝玉妍不屑地笑了笑:“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祝玉妍拉着凌威转身进了华家的药堂,华天宇向大家抱了抱拳,看都不看那位闹事的女人:“大家散了吧。”
人群缓缓散开,有人对着闹事的马家夫妇呸了几口,大声骂着:“报应,报应。”
“你们才会遭到报应。”那位女人大声嚷着:“李家已经答应我们免费,这里马上就是李家的天下,我就不信华家能有本事翻过来。”
华家药堂内,大厅并不大,但也显得空荡荡的。因为早已经下班,只有华天宇一个人收拾整理一些白天的病历。
凌威让病人躺下,再次认真观察一下气色和脉搏。肝经旺盛,肝经属于木,木生火,有发烧的迹象。火太旺肾水就会枯竭,肾水需要补。
微微思索一下,凌威取出几根钢针,谨慎地在病人足三里下了一针。针灸技术方面凌威自然是过得硬,认穴和手法都是娴熟比。谨慎而缓慢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种的病,不想有任何差错,一边下针同时还要体会人体内气血的变化。
凌威的谨慎在华天宇眼中看起来似乎很不成熟,张了张嘴想疑问。祝玉妍抬手拦住他的话:“放心吧,他的医术不会有问题。”
看着祝玉妍一脸自信,华天宇把要说的话收了回去,走到一边,小声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人走进来,看着聚精会神下针的凌威,没有说话,和华天宇静静站在一旁观看。
一连下了九根针,然后把手指搭在病人腕脉上,足足感受了五分钟,凌威舒一口气。双手连动,飞速取下针。拍了拍病人的肩膀:“最近三个月不要吃辛辣生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