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肆意狂欢着,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缓缓响起,口中一遍一遍叫着“夫君”,男人似真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夫君,卖力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这个洞房花烛夜,异常的颓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狂欢才停息了下来,停了不久,又是新一轮的纠缠,就这样一直持续着,此时的安心荷,满心的幸福感,男人这般不要命的索取,让她心里自得满满,柳湛很是喜欢她的身体呢!这对她,无疑是有利的不是吗?
此时的她,又怎知道,明日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晴天霹雳。
同样的夜,这里热情似火,有些地方却是冰冷得让人心底害怕。
荣锦城的大牢中,所有的狱卒和犯人都沉睡了下去,一间牢房的角落处,衣竹萱蜷缩着身体,手不断在身上摩擦,似乎是想让身体更暖一些。
她的被子早就被这间牢房的其他人给抢了去,现在虽不是严冬,但这潮湿的大牢之中,依旧会冷得厉害。
衣竹萱想着白日里受的虐待,紧紧的咬着牙,似在隐忍着什么。
那日,安谧来看了她之后,便没有了音讯,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她快有些支持不住了,这大牢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她却不甘心死去,想到今日听到狱卒聊天时透露的消息,衣竹萱不自觉的紧紧抓紧了胸口的衣衫。
今日是安心荷和柳湛的大婚之日,这个消息,让她如遭雷击。
安心荷已然成了柳府的少夫人,那么伤了冯湘兰的罪责,难道真的要如她所猜测的那般,被推卸到她的身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只能是砧板上的肉,毫无还击之力。
可是,她不甘,她不过是想讨好五小姐罢了,她又怎会料得到……
可事已至此,她能怎样?紧紧咬着唇,想她衣竹萱原本是官家之女,只因为爹爹受了迫害,家族落魄了,才沦落为奴,为奴倒还好,她心想着,凭着自己的才貌,即便是为奴,或许也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只要有机会往上爬,她就绝对不会放过,即便那机会是要牺牲别人,她也会毫不犹豫。
可她若真的待在这大牢之中,即便不是死刑,仅仅是关她个几年,对她来说也是沉重的打击啊,她如今十七,女子最灿烂的年纪,她怎能蹉跎在这阴森灰暗的大牢之中?她怎么耗得起啊!
等关个几年,她年纪都大了,哪里还有资本为她的未来谋划?
她从来都是不甘于现状的啊!
紧紧的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突地,一只大掌袭上她的胸前,衣竹萱一怔,猛地抬眼,赫然看到一双下流的眼,心里升起一股浓烈的厌恶,几乎是下意识的,衣竹萱便想退缩,可是,下一瞬,她却是想到了什么。
那个狱卒平日里看她的眼神,就让人觉得好似衣服被剥开了一般,这个狱卒对她……心怀不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以前,她总是能避则避,而此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衣竹萱闭上眼,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一动不动的任凭那只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终于片刻后,那手收了回去,衣竹萱这才睁开眼,对上那双眼眸,她告诉自己,现在她的脸上必须该有笑容,哪怕是一下下,衣竹萱做好了心理建设,扯了扯嘴角,尽力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