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一杯酒仰脖灌完,又“砰”的放在桌上,一群人面面相觑。
不是,东哥在搞什么鬼?
“东哥,这,这是大小姐啊,我们哪儿敢?您可别开玩笑了。”
有人讪讪说着,谢知东瞥眼,“老子哪句话像是开玩笑?”
一叠现金摔桌上:“谁第一个,三十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头黄毛的男人站起身:“东哥,我去!”
“谢知东,你敢让别的男人碰我,你不得好死!”
谢心亚尖叫,拼命挣扎,黄毛一时不敢上前,扭头去看,谢知东抬脚把茶几踹开,冷着脸:“不要个比脸!老子跟你有啥关系?谢心亚,你他妈梦做多了,就成真了。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就是脱光了,老子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钱不想要了?把人带进去,好好伺候!”
“伺候完了,老子还有事要问她。”
“你们几个,往死里做,撬开她的嘴!老子要知道,她那个狗日的姘头是谁!”
谢知东烦燥的解着脖间扣子,无论如何,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
如果谢心亚再这么总缠着他,他也不介意让她消失。
莫名其妙就多个儿子,他谢知东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