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技术,家里在城里地卖油的。虽我在城里长大,大街巷都逛遍了,可那会儿光顾着疯玩,谁会去研究哪里能‘闷声发大财’啊!我要是知道,早拉着同学开公司当老板了,还在这儿听你们催?”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所有的学生工和家属工都无奈地叫唤起来。
这下可好,众人彻底泄了气,仿佛被扎破的皮球。大嘴婆双手一摊,仰天长叹:“丸子,屈河生,大家都两眼一抹黑,你不是天才嘛,这下总该有办法了吧?难不成要去城里喝西北风?”
村民们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丸子,那眼神里有期待,也有怀疑,仿佛在:“就看你子能不能力挽狂澜了,要是不行,心我们把你轰去城里探路!”
丸子感觉手心的汗把衣角都攥湿了,可看着乡亲们期盼又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打起了“鸡血”,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大伙儿别着急!虽然我现在不知道城里哪儿能赚钱,但我能带个头,带着我爸出去闯闯!”
安希蓉一听,马上站起来训斥身边的儿子:“儿子,丸子,屈河生!你胡什么呀?!你是有点聪明,但孩子家家的也不能瞎掰扯呀!大家不要听我家丸子屈河生瞎承诺呀!”
村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了,因为十年来,大家从来就没有看到丸子被妈妈这么骂过!
丸子被妈妈这一训斥,看到身边的妈妈从来没有过的生气状况,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脚无措地眼里盈泪地声惊叫:“妈!妈!妈!妈!”
安希蓉胸脯剧烈起伏,气得直喘气,活像只炸了毛的母鸡。可看着儿子慌乱的样子,她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仿佛透过丸子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屈香火。那时16岁的屈香火因为父亲不幸去世、把罪过都怪到当时的校长、安希蓉的妈妈谢云蔚的身上,所以连续六天到她家门口闹事,当他妈妈到山上采集摔得一身伤来到屈香火面前的时候,就是她现在看到的儿子眼里盈泪的样子,于是安希蓉也眼里盈泪了。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熄了大半,可嘴上还硬撑着:“你这孩子,总是让人操心……”
丸子见状,赶忙拉住妈妈的衣角,像只可怜兮兮的狗,声哄着:“妈,您先消消气,坐下听我。县城虽然我不熟,但有我爸!有老校长爷爷!”
好不容易把妈妈按回座位,丸子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村民,眼神里透着坚定,声音也沉稳了许多:“咱们桶子村的农业资源那叫一个丰富!我们桶子村有什么资源是用不完的资源呀?那就是蔬菜瓜果、鸡鸭猪狗、还有牛羊鱼肉呀。只要生产能够继续进行着,这些东西就会源源不断地被我们桶子村生产出来。”
村人们点点头,表示同意屈河生的法。
丸子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眼神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又得瑟地:“我们桶子村通往城里的120里路一线天,我们村人完全可以在这条路上奔跑自行车火车搞运输!大家想想,我们村桶山上二十个生产区养殖区,不但有满山的瓜果蔬菜、鸡鸭猪狗,还有牛羊鱼,还有四十米深的环村溪,还有溪岸连的水稻。下半年开始,我们还要在环村溪上开发水上浮床养鱼网床,将一年四季地不断生产出鱼来!我们村温饱已经绝对不成问题了!大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