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正经买卖?客栈是给人歇脚的,弄得跟戏园子似的,成何体统!”
“是啊,敲锣打鼓唱曲儿,这不是戏班子做的事吗?咱们宫氏是正经人家,干这个怕是要让人笑话。”
几个老辈人七嘴八舌,言语间满是反对。
年轻一辈却不这么想。
“我瞧着这法子挺好,柳万山靠低价压咱们,咱们靠新奇压他,凭啥不行?”
“客栈若能多赚银子,谁管它正不正经?商旅喜欢热闹,咱们投其所好,生意自然就来了。”
这话落地,年轻人们纷纷点头。
宫龙建坐在上首,半天不语。
他听完两边的话,转头问宫婉清:“婉清,你咋看?”
她上前一步,取出几页纸搁在桌上道:“父亲,我昨夜合计了许先生的法子,写了些打算。
第一步,先拿府城一家客栈试试,请个乐舞班子,每晚开张,看看商旅愿不愿留。
若成了,再推到清河县和永宁县的铺子。
账算下来,开头花银子不多,一个月若赚回来,后头就是净利。”
“许先生说了,这法子不光卖酒,还能卖吃食,房间也能多租。
商旅走累了,晚上想乐呵乐呵,咱们这酒肆客栈正好合适。
柳万山的酒肆没这花样,时间一长,他抢不过咱们。”
“宫氏的客栈若都改成这样,收益比现下翻倍都不难,值当一试。”
白胡子长者听她这话,摇头道:“这路子太离谱,敲锣打鼓的,传出去让人说宫氏不正经,脸面往哪儿搁?”
年轻后生却反驳:“脸面是银子挣来的,客栈赚得多,谁敢笑话?”
两边争得不可开交,屋里吵成一片。
宫龙建靠着椅背,思索片刻:“这事不小,许先生的主意虽新,可也不能贸然全推开。
婉清说得试试,我瞧着也有理。”
“父亲说得是,先拿一家试试,若不成,咱们也不亏啥。
若成了,柳万山就得头疼了。”
宫龙建听了两边的争执,当即出声喝止:“都别吵了,这事得细合计!
婉清的打算我瞧着可行,先试一家,若不成,就当花银子买个教训。”
“许先生救过我,这份情得还,他的法子再稀奇,也得给他个机会。”
这时候,族中反对派推了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