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顺着她脸颊淌下来,湿了薄纱裙,模样狼狈得很。
许长安站在一旁,瞧着这突发状况,也有点懵逼,愣愣地看着她。
宫婉清抹了把脸,刚想开口骂两句,可没等她吭声,药效就上来了。
脸蛋儿刷地红了个透,像是抹了胭脂,眼皮子耷拉下来,眼神迷迷瞪瞪的,身子一软,直直地往许长安身上倒去。
许长安猝不及防,被她撞了个满怀,只觉一股热乎乎的软香扑过来。
宫婉清那身薄纱裙本就轻薄,这会儿被酒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得她身段儿若隐若现,衣衫乱糟糟地敞着,露出一片白腻腻的肩膀,场面瞧着暧昧得不行。
许长安低头一看,脸都僵了,忙伸手扶住她,可她跟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口,嘴里还哼哼着听不清的话。
他皱着眉,想把她推开,可这女人黏得紧,手指还胡乱抓着他衣襟,嘴里嘀咕:“许先生……您别走……”
就在这当口,后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唐风提着把短刀,悄没声地溜了进来。
他这些日子在清河县外头蹲了好几天,摸清了许长安的路数,今儿趁着夜深人静,打算动手了结这桩买卖。
他猫着腰,脚步轻得跟鬼似的,推开门,正准备扑过去,可一抬头,眼前这场景让他愣在原地。
屋里灯光昏黄,宫婉清半裸着倒在许长安怀里,薄纱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长发散乱地披着,脸蛋红得跟桃花似的,美得晃眼。
许长安抱着她,衣襟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场面香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唐风手里的短刀顿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宫婉清脸上,心跳咚咚地快了几分。
他这辈子杀人不少,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俊俏的。
他盯着宫婉清那张脸,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心底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麻麻的,说不清什么滋味。
他咽了口唾沫,手里的刀不知不觉松了些。
许长安这会儿也回过神来,抬头一瞧,见门口站着个黑乎乎的人影,手里还攥着把刀,立马警觉。
他低头瞅了眼怀里的宫婉清,忙抓起旁边椅背上的外袍,抖开来披在她身上,把她那不雅的模样遮了个严实。
他动作快得很,可心里却慌得一批。
论读书做买卖他还行,可这打架功夫真是短板,这人手里拿刀,瞧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