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跟着走了出去。临出门,那个女官模样的人也没有忘记向她笑了笑。
浴房里再一次只剩下她一个人。真不亏是个贵人,她想,仅仅是洗浴,就会有这么多侍者来伺候她,而伺候她时又会有这么多的讲究——就连自己也要沐浴更衣;如果是皇后,那又该是怎样的规矩呢!
再一次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
她听到门外有说话声。随即,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浴房。
天哪,一个男人!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
是皇上?是皇上!她的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同时她感到了一阵眩晕。
入宫三年来,她第一次见到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却是在这样一个非同寻常的地方,这实在是出了她的想象范围。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皇上,也不知道该如何行礼。跪拜?在这样的地方?她一下忘记了礼仪师傅平时所教给她们的所有知识。她局促着,手足无所措;她在抖,她不敢抬头看皇上,不敢抬头看这个只在她的梦中出现过的男人,她只是呆立着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在这种紧张不安中,她微微抬头向门外望去,她在盼望着门外的救兵;在她的目力所及的余光中,她看到了皇上自己在脱衣服。
潘美人怎么还不来?皇上自己在脱衣服,我该怎么办?是让我伺候潘美人,还是让我伺候美人和皇上?潘美人还不来,会是让自己独自伺候皇上洗浴吗?她简直不敢作这样的妄想。她的心在咚咚地跳着,她又一次看了看皇上,她以为皇上该听得到她的心跳声。
她渐渐回过神来。抬起头,她看见皇上高大的身躯**着进了浴盆。直到这时候,她仿佛才知道应该去做什么。
她原本是整齐地穿戴着,这时她勇敢地脱了罩衫,里面只有一件薄若蝉翼的露肩的轻罗小衣;她再一次勇敢地走到浴盆边,拿起一条搭在盆沿的浴巾。
皇上静静地躺在浴盆里,微笑着看着她,看着她几近透明的罗衣,看着她罗衣下分明可见的圆白的**——他再一次感谢他的宠妃,因为只有潘美人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站在盆边的她拿着浴巾却无从下手,她够不着躺在浴盆里的皇上。
皇上是和蔼的,也并不生她的气,反而微笑着端起一舀水向她泼去;她的薄若蝉翼的露肩的轻罗小衣经水一泼,就和**贴在了一起,仿佛身上一丝不挂。她红着脸对着皇上傻傻地笑着,大脑中再一次一片空白,自然也想不起自己已经**着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待她看着自己湿了的罗衣下两个**大胆而昂然地挺立着的时候,她竟然毫无往日所体现的少女的羞怯。
皇上示意她进来,她仿佛迟钝得很,仍呆立在盆边;皇上一下从盆里站了起来,伸出两只健壮而有力的大手一下就把她抱到了盆里。与此同时,她也本能地快扯掉了身上的罗衣和裙裤。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所有男人里最好的——天子!
就在皇上抚摩着她的身体直到她的**部位时,她忽然了狂似的紧紧地抱住了皇上的身体并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一口。没有人教过她这么做,也没有见过谁这么做过,这也许是人的一种本能吧!正如民谚所谓“虎生三日,自能吃肉”。刚见皇上时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