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命运是什么,她当然十分清楚,所以她也从不怀有非分之想。在梳洗完毕之后,她就来问问法静是否还有什么吩咐;走到门口,她听到法静正在向主子举荐自己,且把自己比作一块蒙尘的美玉,也许是一次南行锻炼了她,她就大着胆子“吱”地一声推门进来了,略带些羞涩地站在了两人之间。经了法静一番介绍,孔熙先看了她果然眼前一亮,法静知道他的为人喜好,就起身拍拍采藻,然后顺势一推,就把采藻推到了孔熙先的怀里。法静出去时,顺手从外面带上了门。
就这样,采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起来。那孔熙先正值壮年,原不安分,不承望以前日日从身边走过的这个下人,和法静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不禁喜从中来,既赞叹采藻真是美玉蒙尘,又感激法静独具慧眼且慷慨大度,于是片刻之间一战再战。
这里虽然处在孔家院落的深处,但两人兴奋时的大呼小叫,仍然搅得闲坐在外间的法静心乱如麻,这让法静徒增一层悔意,可又不好声张,只能静等他们完事。在声音渐息之后,她走到掩起的门前推了推,却现门已从里面闩上了,铁铸一般。她只得又坐等了一会,见二人还不出来,她就走向另一侧孔熙先为她准备的卧室。
法静毫无睡意。过了一会,她起身为采藻准备了一碗热汤。汤好了,法静还没有出来;汤凉了,法静还没有出来。她又把汤端去热了热,终于,采藻满面绯红地走了出来,对着她羞涩地笑着。她也笑嘻嘻地迎上去,问候采藻:“累了吧?渴了吧?”随即将那碗热汤端给了采藻。
采藻带着双重的感激接过那碗热汤,一饮而尽。采藻刚放下碗,法静就拉着采藻到了自己那间临时的卧室。可刚一进门,采藻就捂着肚子叫疼,法静连忙扶采藻躺在**,同时安慰采藻“第一次的感觉就是这样”。盖上了被子,采藻就叫了起来,随即蹬踏着;法静赶忙用被子盖住采藻的脸,顺势就扑上去压着,一边使劲压着不让采藻喘气,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尽管采藻原比法静力气大,但无奈药性作,加之法静又拼力压着,挣扎了几下,采藻就不动弹了。
法静把采藻连头带脚盖好后,这才到孔熙先的房里看了看,只见他正呼呼大睡,就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第一次杀了人,法静毫无睡意,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