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又让她更加忠诚地为太子劭兄弟卖力。
严道育揣知了太子的心事,那是在一次与太子的**之后。
那时始兴王刘濬到东宫来混日子,而太子正和严道育缠绵在一起;始兴王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太子才懒洋洋地出来,身体的疲惫还没有恢复,严道育也衣衫不整地跟了出来——她和太子的事,是从来不避这个手足兄弟的。太子抱怨说:“我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了!要做一辈子的太子吗?”始兴王没有接话,因为这话不太好接,太子又说:“前朝一百多年……就连孙吴在内,也没有谁做了近三十年的皇帝!只有秦皇、汉武做了几十年的皇帝,可他们毕竟是秦皇、汉武……北伐一败涂地……谁能和秦皇、汉武比!”始兴王肚里多少还有点墨水,他知道孙权做了三十年皇帝,刘禅竟做了四十年的皇帝;但他不想引起太子的不快,再说,要是说了刘禅,兄长说不定会把自己也臭骂一通:“扶不起的阿斗哪能算作一个帝王!”始兴王只是默默地听着,习惯性地谄笑着。
太子刘劭的这种怨望不止一次在严道育面前流露过,作为天师,严道育就要用自己的神功帮助并成全太子:她让王鹦鹉的养子陈天兴在外面找来一个玉工,许以高价,按皇上形状刻了一个玉人,然后又让宁州所献宦官庆国悄悄地把玉人埋在后宫的含章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