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攻打我军,过了荻芦溪险要之后,泉州北部的莆田诸县就再也无险可守,到时候吴越人以疲兵消耗地计略剽掠泉州北面诸县,我军财税粮秣的收入便要折减三四成,不出两年,我军说不定连维持一万兵马的粮秣军饷都筹措不出来了。”
张汉思在闽地几十年,论阅历自然是比陈洪进深厚得多,讨论起这种闽地天时地理的话题自然是有资格倚老卖老,把今年年初吴越军福州战役的例子拿出来一摆,陈洪进就没什么可说了,留从效也觉得深以为然。
“张副使所言甚是,这件事情便按照如此这般准备吧——这次出兵,我决意亲自出征,率领四都人马,一万两千大军征讨。其余五千人马还望汉思和济川你们率领,小心谨守泉州、漳州及下属诸县。”
“大人……”
“济川你不必说了,我意已决。不过我知道你所说的也不可不虑,便这样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吧——你率人于沿海设立楼橹烽火,每隔二十里一处,一旦真有不测,比如发现吴越水师抢风帖岸南下,便立刻烽火示警。我出兵后,也会时刻在意天时风向,如果真有天时不正连续刮东北风的日子,我自然会分出大军徐徐而退以防不测。”
“谨遵留侯大人军令!”陈洪进和张汉思双双恭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