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她们细声细气好言相劝呢?经验值不足的人,历来都是最容易被说服的。
“顾都统说哪里话来,贫道原先也不曾如何针对,哎呀,总之大家都是为大王办事么,和分彼此呢,呵呵……”小道姑慌乱之间,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说到后来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究竟说了些啥的。
“既然姐姐不曾介怀,何必还叫小妹‘顾都统呢’,多见外啊。以后咱齐心协力帮着大王吧本分管好也就是了。”“唔……少妍……妹妹,便承了你的情了,姐姐从小少与人交往,有些怪脾气别当回事就好了。”
钱惟昱在红梅阁内看书,须臾便有宫女帮着布菜上了筵席,顾少妍领着小道姑也一下子就来了,钱惟昱看在眼里暗暗纳罕,却不点破,只是示意二人同案坐下。
半闲堂虽然处在半山,毕竟就在杭州城边,又是大王的夏宫,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小道姑不忌荤腥,只是平时自己修行都还是吃素的,少女心性一旦放开了也就不再在乎,桌上鱼蚌虾蟹、羔羊肥鲜敞开了吃,直到发现钱惟昱和顾少妍都在偷眼看她,这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放下碗筷,只拈起一枚水果,红着脸说:“贫道平素也都是素淡的,偶尔还辟谷只吃水果……今日想是跋山涉水累得久了。”
只吃水果也叫辟谷?按照这个逻辑,钱惟昱前世那个时空那些减肥的女人可都算是辟谷了。钱惟昱心中好气好笑,戏谑说着:“怪道还是身段如同垂髫少女,常年食素,怎能长得开身子呢。”
小道姑看了一眼顾少妍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健美,嘴张开得老大:“当真吃肉便能……罪过罪过,贫道啥都没说。”
钱惟昱一看玩得有点大,赶忙改口补救:“瘦又什么不好,寡人便喜欢瘦弱的女子,身段如弱柳扶风,别有一番欹梅修竹之美。”
“当真是如此的么?”小道姑问出口后,才发现这话不该问,立刻又啊呜一口把一个梨子啃了半边,假装埋头猛吃啥都没听见。那副情状中的旖旎羞涩之态被钱惟昱看在眼中,又回头看一下另一侧同样羞涩可人的顾少妍,心中猛醒。
这两个女人,到底是感受到了什么外在的威胁不成,居然这般爽快地和解了?不过无论如何,似乎已经到了可以收割的年纪了,再养下去,会不会懈怠伤了人心呢?想到这里,钱惟昱试探地问道:“张天师当年授予的秘法,寡人这两年倒也觉得与日本人的阴阳道术相辅相成,各擅胜场呢。”
小道姑的脸色刷的就红得和西番莲一般,把梨
子啃完就回房去了。
是夜,红梅阁这处罪恶的地方,又上演了一场旖旎而又“凶残”的戏码。一个形如萝莉,柔弱扶风的小道姑;和一个健美矫捷、浮凸毕现的武家少女,被打着“切磋洞玄子、**经”的旗号,惨遭钱惟昱的雨露均沾。
说实话,钱惟昱心中对这些女子也没什么交心的深情厚爱,无非是悦其容色而已。但是顾少妍与钱惟昱此前宠幸过的传统美人相比,那习武后浮凸有致的身段曲线着实让人有一股异样的感官;小道姑那明明已经十七八岁、看上去依然如十三四岁豆蔻萝莉的独到风味,更是让人有一种强烈的破坏快感。个中细节,实在不忍言表矣。
……
一夜曲折,冬日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