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成功顺利,吴越海商带来的海量贸易给日本带来多少民生安乐诸般好处,尽是些感恩言语。
毕竟已经是十月间了,天色暗的快,日本就是高纬度地区,不过酉时天色就擦黑了。选子年纪小,平素不善饮酒,今日虽然喝的是低度的米酒,三四小杯下去也面红耳赤、娇喘细细起来。钱惟昱知道她是害怕,也不推辞,顺势就搂着她躺在自己怀中,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哥哥,你答应过,不让选子当天皇的,你说过要让选子陪你厮守的。为什么不守信用,呜呜呜,不过事到如今,选子也不会误了你的大事,只要你……”选子呢喃着说不出口,面色酡红更甚,最终只能是瞑目不言,静静地等待对方主动。
钱惟昱不再作声,拨了一拨面前的银霜兽炭,让温暖的气息更加炽烈。一旁的清少纳言见状马上把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接了过去,张罗数息,回头却看到选子已经鬓发衣襟微微散乱。
钱惟昱凑在选子耳边轻声低语:“可要支开清子么。”
“不……不用的,按例……内亲王出嫁,都要有试婚女官先验明是否另有暗疾,哥哥……相公便全了妾身礼法吧。”
到了这一步,再说别的也就多余了,钱惟昱抱着选子放上床榻,选子较弱细软的身躯,拎上去也就才五六十斤分量,哪怕是一米四几的身高,这样的体重依然是太纤弱了,当真是让人有一种不忍的感觉,却又同样可以激起破坏的****。
还在抚弄着选子的面庞,软语温言地舒缓着她的紧张,背后却已经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过数息之后,钱惟昱就感受到一具火热而光滑无比、莹润细腻的纤细身体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相比于选子那只有a杯的贫弱身段,身后两团明月玉兔地温软压迫、轻揉慢蹭,让人顿时如坠炽焰之中,口干舌燥。
既然选子自愿如此,那便手下她的心意吧。钱惟昱暗忖着,背后的清少纳言已经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凑近他的耳根呢喃道:“陛下还小,若是直接舞弄,怕要伤了身子。奴奴比陛下略大两岁,请大王先弄湿了身子,再受陛下临幸也好。”
躺在**的选子根本不敢睁眼,只是细微喘息着扭过头去,微微颔首。钱惟昱便把清少纳言也一并搬弄过来,并排放在床榻上。此时此刻,清少纳言依然一副不胜娇羞的忸怩之态,被钱惟昱贪婪地索吻抚弄时,依然傲娇地轻声说道:“奴奴可不是真心想要争宠,不过是怕陛下被相公玩坏了身子罢了。”嘴里这般说着,身体却是勉力迎合上去,任由钱惟昱肆意侵犯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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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清少纳言咬住自己的秀发,在还没有彻底动情之前,就硬生生遭受了钱惟昱的重击,心脏狂跳之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了一般。不过片刻,苦尽甘来被娇喘呻吟取代时,清少纳言立刻又不好意思起来,怕僭越了惹选子不高兴,便无师自通转过身来,伏在选子身上,背对钱惟昱,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推的姿势。
于是清少纳言便被夹在中间,前头和选子搂在一起,引导者选子索吻,四团明月香软互相磨蹭,一副极尽旖旎之态。但是背后,却依然要承受一份额外的猛攻。不过半刻钟之后,选子就浑身酥软不堪,清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