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水的节奏被打断了,刚刚还泄洪一般的快意,突然一下戛然而止。
像是打了一半的喷嚏硬生生给憋了回去一样,彭杰没有回话,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心里在尝试着再次诱导那种感觉再次来临。
但断了的再接起来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彭杰站在窗户上,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那里,叉着腿贴着窗户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只被焊在窗户上的青蛙。
“怎么了?说话啊?”不明原因的萧飞推了推彭杰,而这时刚刚产生的一丝尿意被萧飞彻底给掐断了。
站在窗台上的彭杰,此时顿生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凄凉感。但尿心不死的彭杰还是打算做一下最后的挣扎,任由萧飞在后面怎么推搡都不予理睬,但几次尝试都无果之后,彭杰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干吗?”彭杰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责备,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身后的平日里最好的兄弟。但却断送了自己最畅快的一段回已。
“天亮呢?”萧飞却没有注意到彭杰有什么异样,依旧天真地看着彭杰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老小子天天跟只夜猫似子的。有用不完的精力,白天精神得要死,连晚上也不瞌睡。”说着,彭杰从窗台上下来,提了提裤子,打了个哈欠“估计这会儿他还在四楼找他的那个幽灵呢吧。”
而此时刚刚站在窗台上的萧飞被彭杰这么一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
幽灵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但谁也没有证据说这些东西并不存在。而天亮这种胆比肺都大的家伙,如果弄不好真捅个什么篓子,那可真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头只顾想着这些事情,至于怎么排完的都没有留意到。萧飞从窗户上跳下来,将刚刚踩着床边准备上床接着睡回笼觉的彭杰拉了下来。
“干吗?”彭杰有气无力地说道,刚刚被萧飞打断了尿意,现在肚子里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全身,想着能尽早回到被子里,也许睡着了,一切就都好了。
“跟我去四楼。”
“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天亮这么不是回事儿,这老小子估计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这事儿没有则好,但如果有的话,要真让他遇上了,那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那东西,这老小子晚上睡不着没事儿干,在外面跑累了就会回来睡了。”此时的彭杰除了睡觉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了。对于萧飞所说的这些,能推脱就推脱了。
“不行,你得跟我去看看,我不放心。这小子在上面呆了多久了,一天一天的,总这么着怎么行?”说着,萧飞干脆两支手用力,将比自己体型小两号的彭杰从**抱了下来。
而像是被两把大肉钳子锢着的彭杰毫无还手的余地,干脆任由萧飞抱下床来。坐到天亮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天亮发疯,你也跟着疯啊。”彭杰看了萧飞一眼,一脸的极不情愿。
“跟我上去看看去,就去看看,这老小子如果没事儿,咱就立马回来睡觉行不行。”萧飞笑着对彭杰说道,还极力讨好地从枕头下摸出私藏了一晚上的烟。
“我把我最珍贵的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