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头正色道:“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要提及,不然……”
我说着便从里面跳出来,梦儿忙上前扶了我不等我说完嘴里便说道:“夫人,就就放心吧,我知道这事传出去地后果,不为别的,就算为了我的小命,我也不能说的。”
时间又过了两天。那件事惭惭的平息了下来。府里没有任何传言,山爷也没有再来提及。不过听说这几天采石场里又有些不太平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山爷便让人备了马,急匆匆的带着几个壮硕的家丁夺门而去。
采石场里平均隔不了半个月,就会暴乱一次,原因很简单,山爷不把他们当人,逼迫着不分日夜的干活,所以引起了许多劳工的不满。
当把一群人逼到生命地及限的时候,他们必定会以死反抗,而每次反抗都是以血腥镇压而结束,这无疑形成了劳工与山爷之间不共戴天的仇恨。
也许他并没有忘记上次采石场里生的暴乱,可能却忘记了我的忠告,善待每一个人,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提高效率,反之,仇恨的火苗只能在暗处汹涌,这种暗暗汹涌的火苗最为可怕,一旦从从某个缝隙里露出一片火舌,那燎原之势必是势不可挡。
我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可惜在山爷的眼里,只有钱,只有银子,哪里会有别人地死活。
一丝阳光从窗子里斜斜地照射进来,打在身上暖暖的。
我看到院子里刺眼地阳光里跑进来一个人,细看却是梦儿,只见她满面喜色的说道:“夫人,外面又来了一个郎中,说是来给你瞧病来的。”
我抬头正看到她喜上眉梢的表情,不禁问道:“你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那人给了你银子?”
梦儿噗的一声,忍不住笑道:“说是个郎中,可举止文雅竟像是个书生似的,说起话来文皱皱的,还要打赏我银子呢,我没要。”
“你怎么不要?”我问。
“这郎中一看就是一个刚出道的。”梦儿嘻笑着说道:“郎中都是看病挣银子的,哪有还没有见到病人就先花银子的,要是每个郎中都这样,那还挣什么银子,我看他是新出道的,怎能收他银子?”
我呵呵笑道:“说的道是,如果都像他这样,见病人还要花银子,那跟探监有什么区别,没想到我们梦儿还真是个心底善良的丫头呢……”
“啊,原来夫人一直把我当成个恶丫头来看啊。”
“哪里有……”我笑着回道。
梦儿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道:“那郎中还是个美少年呢,一表的人才。”
“呵,你该不会是……”
“哪里呀,夫人可不要乱讲啦。”梦儿打断我的话转过身向外走去:“我去把他请进来。”
我伏在桌上,佯装头痛,一手托着头,手指不停的按揉着太阳穴,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虽然没有病,但不管怎样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约摸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吧。”我头也没抬的说道。
是梦儿的声音:“夫人,那郎中我给请进来了。”
“让他坐……”
我微闭着眼晴,低头养神,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碎碎的响声,接着我听到一个做梦都常听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