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接下来就到我了吧？”
方随阳低头看着手中的枪，他抬起手臂对准了左喻疯。
“砰——！”
枪声响起。
左喻疯缓缓睁大了眼。
方随阳扔下枪，抬腿走人。
左喻疯转过身，看向墙上的枪洞，那双淡金色的瞳孔完全暴露了出来，诡异到了极点，他上扬的嘴角还在不断扩大。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愉悦，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不是……更让我不想放过你吗？”他喃喃道。
方随阳没有离开，而是走上了顶楼，他推开了一扇门。
“沈小寒，结束了。”
方随阳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下来。
“有受伤吗？”沈孤云问。
方随阳摇了摇头，手枕在脑袋后面，他盯着天花板道：“怎么说呢，报复回去其实也没多大的快感，反而更让我郁闷了。”
“为什么？”
“也许是我用的方法不对，我不想要这种的教训方法。”方随阳想起了游纵说他心软的事情，微微皱起了眉。
他张了张嘴，问：“我的性格，是不是太好了？”
沈孤云点头，“和你的名字一样。”
方随阳一愣，无奈地笑了，“但不代表我就真的任人摆布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沈孤云余光瞥见了方随阳上滑的衣摆后，露出的腰。
忽然，方随阳感觉腹部一凉。
他低头一看，沈孤云撩开了他的衣服，目光正落在某一块皮肤上。
沈孤云的神情逐渐冷了下来，干净明亮的蓝眸也在垂下的眼睫中渐渐变暗，他伸出手擦了擦那道字迹，试图擦掉。
可因为墨水已经干涸许久，名字牢牢地附着在上面。
方随阳亲眼看见沈孤云从口袋拿出一张湿巾。
沈孤云拆开包装，湿巾在皮肤上擦动着。
方随阳被冰凉的触感给激得瑟缩了下，刚想扭开却被沈孤云牢牢抓住了腰。
“马上就好。”沈孤云说。
“行吧。”直接触碰在腰上的手总让方随阳有种不适感，他努力忽视掉，说：
“跟你说一件事，我打算离开商市了。”
“什么？”
“我和许危邢已经断了关系，公司也给他了，我打算去其他市发展，但我还没决定好该去哪个市。”方随阳思考道。
他的钱不够多，无法在财市真正立足。
他的权势不够高，在权市只会被人排挤。
他的身体素质不够强，进了武市迟早要累垮。
他的道德不允许做违法的事，去了黑市恐怕到处受限。
这四个市，好像都不太适合他。
方随阳忽然灵光一闪，“你说我要不要出国？”
“别去。”沈孤云当即道。
“其实我有引荐人，我在商市有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他在国外有人脉。”
“谁？”沈孤云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了一些，像是在警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