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似乎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乖，我是你女朋友，我不会离开你的。”
江祁这才给她松开。
“还有这个呢？”流安指了指脖子。
江祁像条狗似的，眼神一亮，对着她脖子咬了一口。
流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让你解开。
她似乎都能看见江祁后面有一条尾巴，摇的欢快。
算了，他开心就好。
“到底发生什么了？”流安捧着他的脑袋，“可以告诉我吗？”
江祁抿了抿唇，想到昨晚，又有些生气的不说话。
“乖，告诉我，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吗？”流安循循善诱。
江祁委屈的咬了咬唇，眸中泪花闪烁。
“宝宝呜呜，昨天有人给我发信息，那个人说你要跟我最讨厌的人离开，我怕你走，才发疯的呜呜……”
江祁确实委屈，但他也在观察她，如果小女佣有一丝害怕想要逃跑的神色，他就会，再把她狠狠关起来。
发信息？
流安几乎一瞬间就想起来是谁。
苏玥。
昨晚对着她拍视频，鬼鬼祟祟的，只有她。
流安揉了揉江祁的黑发，笑了笑：“你怎么不来问我呀？”
“不敢问，”江祁垂着脑袋，“我怕你跑了。”
所有人都说他有病，不会有人喜欢他的。
他害怕，唯一一个说喜欢他的小女佣，在得知真实的他时，会用惊恐的神色逃跑。
他不敢赌。
“不会的，”流安抱住他，“我说要追你，是真心的，小少爷。”
江祁脸色红的厉害，他舒服的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咬了她一口。
“我……”江祁眼睫微颤，眼尾微红，“我早就同意了。”
在她说追他的那一晚，他就在心里，悄悄同意了。
流安凑近他，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江祁瞬间僵硬着不敢动，半晌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嘿嘿傻笑。
“好了，”流安推开他，“把所有事情都讲给我听，还有，上次那个女人的事情。”
江祁顿了顿，微微张了张嘴，“宝宝，不是什么好事情，你真的要听吗？”
“我想知道你都讨厌谁，下次我帮你报复他，好不好？”
江祁结了冰的面容，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他痴迷的神色。
“宝宝，”他语气病态，“你不许骗我，听完也不许离开我。”
“乖，我会陪你一辈子。”
……
窗外的暖阳照在两人身上，白色的窗帘依旧荡漾，风铃响，流苏动。
两人互相依偎，说尽了二十年未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