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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后来还上门提亲。
一切,流明堂都认为是自己算计的好。
……
流安脑海中又想起陈亭序望向她时的表情,他总是恹恹的,可和她对视,却总是含着浅笑。
似乎,是真的在欢喜。
晃着晃着,摇椅慢慢停下。
她睡着了。
有人迎着月,踏着黑夜,缓缓走至她身前,低头吻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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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流安发现是在自己床上,她茫然了一刻,坐起来喊小月伺候她洗漱。
小月低声说:“小姐,听说夫人病了。”
流安一怔。
“什么病?”
小月摇了摇头。
流安匆匆收拾好,去见流明堂。
“父亲,我想去看看母亲。”
流明堂本来心情极好,听到这话沉了脸色。
“去看她作什么?你快要大婚了,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自己房间,也别出去乱跑,她死不了。”
流安蹙眉。
“你是想违抗我不成?”流明堂发怒。
“女儿不敢。”
“那就滚回你院子去。”
流安转身就走,小月连忙跟上。
小月有些同情道:“小姐,您别难过,大婚时夫人肯定会好的。”
小月心想,小姐大婚,夫人肯定得出来露面的。
她觉得小姐有些可怜。
等小姐大婚时,她少顺点东西好了。
流安只是静静坐在自己院子里,一声不吭。
半夜,流安依旧躺在摇椅上,哼着歌,歌声里满是哀愁。
远处的阴影里,站着的男人静静看着她。
等她熟睡,才会将她抱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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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唯先的证据缺少最后一步,他叹气道:“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陈亭序淡声:“需要我帮你?”
“不用,”陈唯先翻着手中的证据,“谢毓前段时间死了,守着他的仆人也离开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陈亭序阖上眸子,靠在椅子上。
谢毓,在当今皇帝还是太子时,就在宫中任太傅。
后来不在宫中任职,他被流明堂喊去教导流知渝,再后来,他就找了一处偏远的地方,不再过问世事。
至于仆人,他完成了谢毓临终所托,也就离开了那处院子。
上次流安去拿信,他就在远处看着。
“任羡之或许会帮你。”陈亭序说道。
“为何?”
“因为他也恨流明堂。”
陈唯先不解:“流明堂不是他岳丈吗?”
“他爱流知渝,所以恨流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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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小竹敲了敲陈亭序的房门。
“公子,侍郎之子求见。”
陈亭序披上外袍,打开房门。
小竹后面跟着穿着青色衣服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