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他又把流安抱回房间,一步路也不让她走。
流安摸着小肚子说:“你今天很反常诶,侍温臣,你奇奇怪怪的。”
“有吗?”侍温臣站在她房间门口,人也不走,就静静的看着她。
“你平时没这么宠我的,”流安佯装皱眉,“而且,你挡在我门口是什么意思啊?”
侍温臣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好好休息,别再爬我床了。”
他转过身,流安气的要蹬他,他却忽然转头,流安尴尬的收回腿,笑眯眯的望着他。
侍温臣哼笑一声,替她关了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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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安毕业了,侍温臣挑了几所大学给她看。
“这个学校有我的股份,”侍温臣用手点着学校的简章,“右边这个有我的老师在,最边上的我刚去谈捐赠……”
说来说去,这些学校都跟他的资金有关。
“想去哪个?”
流安坏心眼的挑了个排名第一的大学,“这个,这个就跟你没关系了吧?”
“想跟我断开关系?”侍温臣语气不冷不淡,“那你这辈子没可能了。”
“什么意思?”流安假笑。
“可惜了,”侍温臣站起来,从大衣里掏出一封信封,“你要去的这个,刚给我发来信函,他们想邀请我去当挂名教授。”
流安震惊了:“!!!”这合理吗?
她打开信封看,全是英文。
流安大致翻译了一遍,确实是在邀请他。
“为什么?”流安不可思议地发问,“他们为什么会邀请你?!”
“好孩子,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侍温臣俯身对她笑,“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流安脑子当场宕机。
“而我不想要的,”侍温臣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总会有人给我送上门来。”
流安抓住他的手,气愤的上去咬了一口。
侍温臣连眉都没皱。
他依旧淡笑着。
流安最烦装逼的人,偏偏他还真有实力。
该死的,她也想不动声色的装一波。
“我不去了。”流安坐下来皱着眉。
“为什么?”侍温臣不解。
“你去我就不去了。”
她的脾气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侍温臣当着她的面把信封撕了。
“邮箱的我也会回绝,但是——”侍温臣轻叹,“乖孩子,叛逆期怎么还没结束?”
“你很希望我结束吗?”
“恰恰相反。”
……
侍温臣很闲,整个假期,流安在家天天都能看到他。
“你不用干正事吗?”流安问。
“我天天都在干正事。”
侍温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回她。
流安摘下帽子,放下正在浇花的水壶,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
“你天天都在看我浇花,看我在后花园种菜,这能是什么正事?”
“看这些能心情愉悦,”侍温臣晒着太阳,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