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愈发涨红。
最后,他只能转过头,恶狠狠的看向了那个疑似‘日本人’的黑衣西装男。
这时,围观而来的其他全性成员也听出了不对劲,原本肆意张扬的气势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像是吃了粑粑做的蛋挞一般,阴沉无比。
其中一位手上穿着奇异臂铠、脾气火爆的小光头挤过人群,他黑着脸指着那‘西装男’,问向马冰道:“到底什么情况”
那位寸头男气涨着脸,答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我和这牛鼻子打得平分秋色呢,那个逼就从后面过来拍了牛鼻子一掌,又叽里咕噜的说日本话。”
“可我……真他妈的不认识他!咱们这一门这么多人,和不相识的人一道出手不是很正常么鬼知道他是混进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儿,这臂铠男又阴恻恻地瞪了眼于混乱中心毫不作声的墨镜西装男,低声问道:“确定是说了日本话”
见这马冰点头,光头臂铠男便邪笑了声,随后阴着脸,大步走向了那疑似‘日本人’的黑西装男,边走边说道:“你是……”
可这位黑衣西装男却完全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而是抬起右手定了定耳机,自顾自地说道:“ああ、まだ足りないか(这样啊,还是不够么)……”
就在他出声后的一瞬,便有全性怒骂一声,直接提刀作法,向他全身要害打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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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宾夕法尼亚大道。
白房子,地下三层。
一名着白衬衫、正装裤子的黑人男子,正在特工的护持下往其中一处房间走去。
这黑人的身姿笔挺,五官棱角分明,皮肤为巧克力色,高颧骨,大耳朵,颇有些精英贵气。
大约穿行了五、六分钟他终于到达了目标地点,一处会客室。
“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进去。”
他嘱咐了护持在其前后的七、八名特工后,便独自拧开了门把手,进入了房间。
这房间大约三十多平,内置白墙、白瓷砖、白灯,中间只有一张白面黑腿的会议桌子。
在桌子旁,正坐着三人。左侧的是一位身着白西服的盎撒女士,金发红眸。
右侧的,其中一位是有着黑色头发的中年白人男性。另一位则是带着墨镜的,衣着明显有苏格兰风的白人男子。
黑人男子进入房间后,先是环周扫视了一眼,随后便将门关上,径直走向了桌子旁。
他最终坐在了两位男性一侧,待坐稳后,他向前提了提凳子,向那位黑发的白人男子问道:“詹姆斯,叫我来这儿的原因”
那名被唤作詹姆斯的男子眼睛眯了眯,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士,随后才又挑着眉说道:“总统先生,您应该去问它们,这场临时会面是它们申请的。”
黑人总统皱了皱眉,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他们对面的‘女士’。
见总统干盯着自己,没有先说话的意思,那位金发‘女士’便微微一笑,随后说道:“先生们,以你们的词汇来讲,我觉得你们……不应该用它(it)来描述我,不是么”
说罢,这位女士就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