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女厕,你寻我不得,乐姐姐就在厕所外堵我,我只能将实情告之于她,实属万不得已,刚才乐姐姐崴了脚,便托我帮她揉了揉,文哥哥千万别误会。”
文钊心想,乌必乐图有意隐瞒必有苦衷,也不便多问,又思索这几日生的事情,似乎一切已经合情合理。
乌必乐图坐到文钊身边,说道:“我爹不喜欢女人,从小也不喜欢我,说女子不得练武,无论我练的多好换来的都是一顿谩骂。
所以我从小痛恨自己是个女生,平日里只敢以男生身份示人。”
当今确实很多人家重男轻女,不过说女子不得练武是真没道理,文钊心想,他爹对他偏见已久,恐怕难以对他改观,他女扮男装也是身不由己。
文钊说道:“这几日学校遭贼,我想必然是有人想偷易筋经秘籍,原以为那日我把书中藏经的事情告诉了你,你就会去图书室偷书,现在看来,这贼真的另有其人。”
话声甫毕,远处就有一黑影飘过,见这平台上有三人,就怔了一下,转身要跑。
文钊大吼一声:“小贼哪里跑?”
接着,就迈出大步,飞跑到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见状就伸出右拳,弯成虎爪,向文钊挥去,文钊抓住黑衣人的小臂,欲往一侧扭动,这黑衣人全身一震,文钊就脱了手,见按捺不住他,文钊双手直桥弹打他的两个期门穴,这黑衣人双手夹挡,文钊离手按肩握住他的中府,黑衣人抖身耸臂,两道真气从背后的风门穴中泄出,文钊只觉得这黑衣人如金钟护体,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不得近身半寸。
这黑衣人双手一推,文钊见这掌力非同小可,就提丹田真气,以易筋经内息的行运之法,聚周身之气于掌心的合谷和中渚,向前推去,两人接掌,黑衣人借力跃走,消失在黑暗之中,而文钊被这掌气推出数丈。
乌必乐图和乐墨在后面接住他,几人纷纷倒地,文钊呕出一口血。
两人见文钊吐血,就急忙慰道,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顿时醋海翻波,乐墨顾不得文钊受伤,只是抱着他半个身子,眼睛直勾勾得盯着乌必乐图。
乌必乐图问道:“文哥哥,你如何了?”
文钊摆了摆手艰难地起了身,移步到旁边的石阶上,说道:“这黑衣人武功奇高,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现在我恐怕已经和你们阴阳相隔。
不过现在知道这贼不是你了,只是方才我与他交手,他极力隐藏招式路数。
他是何身份,还是未知。”
乌必乐图问道:“文哥哥,还有谁知晓这书中藏经的事情?”
文钊想了想,这事情盛哥也知道,但他已走多日,不可能是贼。
再者就是前些日子在溪雨村,自己确实向从不欠大师提过此事,刚才那黑衣人手段和从不欠却有相似,只是不解为何他要偷女生宿舍。
文钊心想,自己曾答应过大师,不与其他人提及关于他的事情,就向乌必乐图摇了摇头。
乐墨却对文钊方才说的话听而不闻,只是见乌必乐图对他关怀有加,便醋意大盛,仍然搂着文钊不放。
文钊心里已明,这黑衣人武功高强,如果再插手下去,绝没有好结果,只能作罢此事,听之任之。
乐墨见文钊适才出了不少血,就想送他去医院。
文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