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妹妹们有何绝技,可否让我大开眼界呢?”
杨寻月羞得满脸通红,慢慢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们的技能怕在这里不能施展,需要在夜里才行。”
张钊不解,问道:“难道妹妹们精通夜袭攻敌,偷梁换柱的本事?”
杨忆月又摇了摇头,说道:“杨夫人只教给过我们云雨巫山,帷内之好,其它的我们真的不知。”
张钊羞得连耳根子也红了,他怒不可遏,猛击一旁的桌案。
此击在仓促之间,他不慎运使真气,但闻“嗙”
的一声,桌上赫然显现出一道长长的裂纹,一直延伸到桌缘。
张钊猛然站了起来,怒道:“杨夫人,你可知罪?”
杨福蓉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道:“庄庄主,我我”
张钊平静了片晌,说道:“从今日起,你白日里教这三个妹妹识字,晚上教她们练武,不可怠慢,要是一个月之后她们什么都没学到,我就拿你是问。”
此时屋内肃穆无比,杨福蓉吓得不敢动,而一旁的三个少女却侧着身子,掩嘴嘻笑。
张钊叫人在外面叫了个马夫,然后对杨福蓉说道:“如今我只能亲自去林府了,若是庄中有事,你派人到林府找我就好。”
杨福蓉问道:“庄主,您不谙骑术,往返林府需耗半日有余,不如由我代劳去见林则徐吧!”
张钊道:“我思来想去,林则徐乃华夏的英雄,若我因私怨而心怀芥蒂,实非大丈夫之所为,既然我也想禁烟,那我是一定要见他的。
禁烟绝非一朝一夕,这段时间由夫人和滋圃兄共理庄中诸事吧。”
杨福蓉送张钊到了寨口,马夫一声驾,足赶往了羊城林府。
回到舍下,杨福蓉气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滋圃觉得奇怪,上前询问起来。
杨福蓉道:“关哥,我觉得这个教主绝不是真的。”
滋圃大怒道:“好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怀疑教主身份?”
杨福蓉道:“先祖的《前世集》中有关观北门的事情,我已熟记于心。
张澄一心只想寻找《葵花宝典》,所以历经百世来到今日,但如今这个‘教主’却只在乎禁烟,而且还将我心细调教的三个女子立为堂主,不但如此,他还被番鬼骗去做工,如此单纯之人,岂会是张澄本尊吗?”
滋圃笑的前仰后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你吃醋了,当了那么多年的护法,居然被三个小丫鬟比了下去。”
杨福蓉冷哼一声,她站了起来,又坐到了滋圃的对面,怨道:“今日他见那三个丫头不会识字,居然怪起我来,还叫我教他们识字,你说这奇不奇怪?”
滋圃端起茶来,心中满是不屑,慢悠悠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咱教主本来就爱多管闲事。
既然教主已经找到,我祖上这六百年没算白等,到我这一代,居然不负祖上重托,寻得教主,我也算是立了大功。
只是你千万别问不该问的问题,免得教主有一天动怒杀了你。”
杨福蓉抚着脸颊说道:“教主咋不对我好?难道是我人老珠黄了么?”
滋圃直摇头,嗔道:“你是不是傻?你是有夫之人,岂能和那三个处子比?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昨日教主把观北门改成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