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说道:“庄主如今已转危为安,然元气大损,尚需药物调养,庄主且趁热喝了吧。”
张钊疑问道:“林小姐,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林普晴哇哇大哭起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哽咽道:“你还问我呢,你可知你这一睡,竟是多久?整整两天两夜啦!
昨日你没气啦,我们以为你死啦,若是如此,你叫我如何是好?”
霍书欣然道:“庄主,起初你呕血不止,状甚危殆,郎中说您乃伤心过度,致气血攻心,孰料昨日,庄主忽然气绝,面色如纸,四肢厥冷,我们以为您已赴黄泉。
本欲依礼安葬,以全庄主后事。
然我想起张澄亦曾假死回生,故我们又再候了一日。”
林普晴情难自已,双臂张开,紧紧搂住张钊的脖颈。
其娇躯微颤,泪如泉涌,将螓深埋在他的怀中。
张钊睹此情形,急以双手奋力将林普晴推离身前,道:“林小姐,男女授受不亲,礼法所限,万不可如此。”
林普晴本已情难自已,泪眼婆娑,然此番见张钊神色凛然,态度决绝,心中不由一凛,惊愕之下,哭声戛然而止。
有月轻移莲步,至林普晴身侧,柔声道:“林姐姐,张大哥方经大病初愈,元气未复,尚需静养调息。
姐姐何不暂忍相思之苦,容大哥多休憩几日吧?”
霍书行拱手作揖,向众人道:“庄主既已苏醒,此地诸事已了,在下留此无益,故此,特向庄主和几位姑娘辞行,望你们珍重万千。”
说罢,他转身离去。
张钊大喝一声:“臭嘿!
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你难道还不懂么?”
霍书行神色黯然,缓缓道:“庄主若将我的秘密公诸于世,我唯有听天由命。
然我离去之心始终未改,你们好自为之吧。”
未及走到洞口,忽闻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众人惊愕之际,只见洞口轰然炸开,碎石纷飞,尘土弥漫。
烟尘散尽,但见马前率领数名持刀壮汉,气势汹汹,自洞外闯了进来。
马前大笑道:“我还以为真的是北宫逍遥作祟,原来是张庄主救了这只臭虫。”
一旁的人说道:“老大,就算不是北宫逍遥,以张庄主的功夫,我们亦未是其对手。”
马前轻蔑道:“你没看到张庄主有病在身么,他如今这副摸样,又怎么能和我们斗?”
原来他适才于洞外,偷听几人说话,悉知张钊方自昏迷中苏醒,体力未复,神志尚弱,故才如此放肆无羁。
众汉子听马前说的在理,不由纷纷大笑起来。
见这帮汉子皆面浮狎色,目露邪光,相视而嬉,淫笑之声不断,他们若群狼窥羊一般看着几位姑娘,意态龌龊至极,有月,忆月和林普晴吓得躲在张钊身后,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