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钊冷哼道:“哼,谁和你志同道合,我素来以羊城工人的安危为念,而你却只想着称霸武林。”
张澄道:“昔日,我与你会于医馆结为金兰之契,互赠信物,以表厚谊。
我素来珍视你我之间的感情,未尝有丝毫懈怠。
然憾事突生,你所赠我的残页,竟为宵小之徒所窃,我不慎遗失,实乃愧对与你。
今思来想去,唯愿你能口述残页所载的内容,以补我失物之憾,权作是赎我的罪过。”
文钊道:“你自己丢了东西,岂有再向我要之理?别说我不知道那残页中所载的内容,就算是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张澄仰头大笑:“我张澄乃是六百年前的人,江湖中谁人不知,如今我游世今朝,你和我称兄道弟乃是你的福分,我赐你姓氏,犹如你的再造父母,你居然敢恩将仇报?”
文钊道:“那个张钊已经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姓文。”
张澄道:“你姓文?简直一派胡言。”
文钊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久觅《葵花宝典》的所在,冀图习得其上的神功,以成不世之业。
然而你的悟性实在平庸,穷极此生,竟未能突破神功第一重,诚为可叹!
更可笑的是,你后世三代皆铩羽而归,非但未能练就此功,乃至一窥宝典的全貌亦不可得。
百年之后,宫庄名声虽于江湖之中赫赫,然尽都是些恶名,为世人所不齿。
只是我未料,此等邪派,竟是我一手所创,我真是有愧于天下!”
张澄大惊,双目紧蹙,说道:“你你是百年之后的人?你你居然也是天选之人?哈哈哈简直是危言耸听,你这蠢话,世上会有谁信?”
“我信!”
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这声音喊得极大,居然传遍整个宫庄大院。
文钊转一看,只见林则徐从远处缓缓走来,他惊道:“林老爷,您您怎么来了,这里危险,您还是尽快回去吧!”
林则徐浅笑道:“小兄弟,你早上留给我一张纸条,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么?你只身赴险,乃是大义之举,我林则徐岂能袖手旁观,做缩头乌龟呢?”
林则徐仰头对张澄大呼道:“你知道当年智凡禅师为何将你的葵花门改名为观北门么?
当年他老人家见你暴戾成性,滥杀无辜,故乘你游世之时,教中群龙无之际,欲寻一位性情温和、心地善良的人执掌教派,又算到这小兄弟今生降世,且其命格正对北斗异星,是百年难遇的良才,故才选中这人,期望关家后代能寻得这位小兄弟,推崇他为教主,引领教众走向正途,以免你祸乱江湖。
原先这小兄弟说他成为教主只是阴差阳差,然依老夫之见,实乃歪打正着,天命所归。
智凡禅师虽神机妙算,却未料及你与小兄弟竟有此一段奇缘。
若那日你们二人未曾相见,今日观北门,又焉能落入你这恶人的手中?”
“哈哈哈”
张澄狂笑道:“我还以为你这老匹夫有多聪明,你难道没听这小子说么,百年之后我张澄三代仍然在寻《葵花宝典》的下落,未来之事已然笃定,观北门注定为我张家所有,此乃定数,岂容你妄图更改?”
文钊给林则徐抱拳,说道:“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