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凡气概,想和张庄主交个朋友,共谋大业。”
见张全德默然不语,上杉石略一沉吟,复又续道:“二十五年前孙文先生在汉阳革命,多得日本黑龙会德鼎力相助。
我听说庄主曾趁此机会将令弟从皇宫之中救出。
如此说来,张庄主与令弟团圆,实乃大日本帝国的功劳。
再者,我知道张庄主为寻《葵花宝典》,于传令大典之上,赠予我黑龙会诸多黄金与黑膏。
我们两家交好二十多年,依我之见,张庄主不妨将宫庄迁至日本,加入中国同盟会。
到那时,有黑龙会为庄主撑腰壮胆,不但可助庄主寻得《葵花宝典》,更可使庄主坐拥黄金如山、美女如云,享尽人间荣华富贵。”
张全德摆了摆手,神色淡然,说道:“上杉先生盛情厚意,老夫铭感五内,然老夫若贸然赴日,恐劳烦天皇为老夫兴师动众、耗费民财,老夫于心难安,实难从命。
还望上杉先生归去后,代老夫向天皇转达,其美意老夫心领。
待老夫寻得《葵花宝典》,定当恭迎天皇驾临西北,设宴款待,以尽地主之谊。
老夫已在庄北觅得一处清幽静谧之所,环境宜人,这几日,上杉先生可安心居于那里,静享闲适。”
上杉石正欲启唇再言,张全德复又摆手示意,神色略显不耐。
此时,一旁的圣女款款上前,将上杉石轻轻挡住,盈盈施礼,说道:“今日庄主劳顿,身心俱疲,还望先生体谅,改日再访吧。”
上杉石面色一沉,鼻中冷哼一声,似有不悦,旋即拂袖转身,径自离去。
这时张毕德自屋后踱步而出,他拱手问道:“爹,此人性情乖张,全然未将我宫庄放在眼中,您为何令我拜他为师?”
张全德道:“东瀛倭寇狡黠奸诈,诡计多端。
他以为我久居深山,不谙世事,不知中国同盟会与黑龙会早已分道扬镳、势同水火。
此次日本天皇妄图以美言相诱,引我入彀,伺机吞并我宫庄,实乃异想天开!
我令你拜此人为师,一则因上次你比武败于其手,我已许诺拜师之事,若叫外人知道我张全德言而无信、说话出尔反尔,我宫庄颜面何存,又岂能在江湖中立足?再者,你可趁拜师的时候,代我暗中留意此人的行踪。
那些日本人非江湖中人,行事不讲道义、毫无规矩,此人心怀叵测,不可不防!”
张毕德拱手一拜,微鞠道:“爹,我懂了。”
他拱手别过张全德,缓步出葵花阁。
然未行数步,忽见巡夜的二名圣女踉跄而来,神色仓皇,自堂前匆匆而过。
张毕德见此二人神色异常、举止乖张,心下生疑,便高声唤住,问道:“你二人本应在庄东巡夜值守,缘何至此?所为何事?”
其中一圣女喘息稍定,急道:“少庄主,今夜我二人巡于庄东,忽见一个黑衣人,近前细察,竟是少夫人乔装改扮。
少夫人说”
“她说什么?”
张毕德面色骤变,猛然伸手,揪住圣女衣领,厉声喝问。
圣女战战兢兢,答道:“少夫人武艺凡,我等不过十招,便倒于她的剑下。
少夫人说,她绝非柔弱可欺之辈,弑父之仇,她必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