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谣言四起,纷扰不断,定是那青海马步芳奸贼所为。
他妄图用这借刀杀人之计,挑拨我红军与各派的关系,从而阻止我军西进革命步伐,其心可诛!
此等血债,我军定不会轻易忘却,必让他血债血偿。”
闻听此言,谢婉儿瞬间眉眼弯弯,她兴奋地在一旁蹦跳起来,连声唤道:“阿姐,阿姐!
你听到了没呀,竟还有人夸咱们是名门正派呢!”
罗小仙佯装嗔怒,轻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的,瞎掺和什么?莫要在此胡闹,扰了正事。”
她那语气中虽带着几分责备,却也隐隐透着一丝宠溺。
谢婉儿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小嘴一撇,反驳道:“阿姐不过就比我年长一岁罢了,难道你就不是小孩子啦?而且呀,方才你还说徐前辈长着一副汉奸相呢,这事儿我可得给前辈好好说道说道,可不能让前辈平白受了这冤屈。”
罗小仙狠狠地瞪了谢婉儿一眼,嗔道:“哟,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片子,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
你若是敢多嘴多舌,小心我回去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谢婉儿俏皮地吐了一口舌头,扮了个鬼脸,嘻嘻一笑,躲到了队后。
罗小仙对徐向前道:“前辈明鉴,那马步芳实乃奸诈险恶之徒。
若您仍率部西进,恐将遭其暗算。
但前辈放心,我这就带人找他算账。
还望前辈能折返东归,勿为此等奸佞所累。”
徐向前仰天大笑:“姑娘拳拳盛意,徐某心领。
然革命之途,道阻且长,岂可因一时之艰险而中道而废呢?若姑娘真有意助我,何不转而为我牵制马步芳,使我得以乘隙间道而行。”
罗小仙道:“马步芳害我教中诸多姐妹性命,此仇不共戴天,我定当竭尽全力与之周旋到底。”
遂即,罗小仙向徐向前再施一礼,辞别而去。
自五仙教众人出城,已逾多日。
这日,马步芳端坐在司令部中,闲适自若,手执紫砂茶壶,徐徐啜饮。
忽有探子神色仓皇,疾步入内,急报:“将军,近日探得红军行踪,不知何故,竟兵分两路。
一路掉头东返;而另一路则绕过凉州,径向倪家营子方向疾进。”
马步芳道:“哼,这帮泥腿子究竟在搞何名堂?值此紧要关头,兵分两路,岂非自散其力,自掘坟墓吗?对了,那些五仙教的小娘们可有消息?”
然探子尚未及开口回报,但闻司令部外一阵喧哗。
俄而,一清脆而凌厉之声破空而来:“马步芳,滚出受死!
莫要做那缩头乌龟!”
探子面色骤变,慌忙道:“将军,大事不妙!
五仙教已然与那群泥腿子解开误会。
此刻,她们携怒而来,怕是专为找将军您算账来啦!”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马步芳猛然挥手,重重扇了探子一记耳光,斥道:“奶奶个熊!
你当老子眼睛瞎了不成?此等明摆之事,何须你来多嘴汇报?”
跟着,马步芳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徐步踱至大院之中。
方至院中,但见五仙教一众女子如潮水般汹涌而上,瞬间齐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