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少女连忙跪在床上,向着楚寻重重磕了几个头,泣声道:“黎姐姐救命之恩,乐书没齿难忘。”
楚寻忙伸手扶起少女:“你叫乐书?这名字真好听!”
此时,张毕德站在一旁,说道:“既然金陵之事已了,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庄吧。
此处危机四伏,不宜久留。”
楚寻心中不悦,冷冷对张毕德说:“哼,这里是女子闺房,你这个男子岂能乱闯?如此不懂规矩,还不赶快出去。”
张毕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也无奈,他长叹一口气,把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去。
乐书心中疑惑,望着楚寻问道:“黎姐姐,刚才那位大哥是谁?你为何对他如此冷漠?他似对姐姐颇为敬重,姐姐却……”
楚寻道:“那人是我的夫君,然其城府极深,心机颇重,为人行事,多有不端。
姑娘还是勿要与他接触为好,以免受其连累。”
乐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复又问道:“姐姐,你为何戴着面具呀?”
楚寻神色黯然,回道:“我生来丑陋,故戴着面具,以免惊了众人。
你年龄尚幼,宫庄里有很多事情你不懂,今后勿要再提起这事。
既然你问我那么多问题,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你家是不是住在金陵?”
乐书点了点头:“我今年年方二八,自是在金陵住了一十六载。
金陵是我的故乡,一草一木,皆刻于心间。
不知姐姐问我这事作何?”
楚寻略一沉思,问道:“你可知金陵城里有没有聚宝盆或者黄金屋之类的地方?”
乐书想了想,摇了摇头:“金陵虽大,然此类奇异之地,我着实未曾听闻。”
楚寻心中疑虑更甚,心想:“难道马前辈留下的暗语是假的?”
翌日,穹宇犹沉于墨色之中,数名圣女于屋外肃然而立,整装候命。
此时,张毕德牵过一匹马,至楚寻前,他拱手说道:“黎儿与那位姑娘共骑此马。
趁天色未明,我等需离此地。”
乐书见众人欲将自己带走,脸色骤变,急切问道:“黎姐姐,你不是说要陪我去找哥哥吗?怎的如今却要匆匆离去?莫非姐姐是哄我?”
楚寻执着乐书的手,将其拉至一旁,小声说:“天高地迥,宇宙无穷,你可知你的哥哥如今身在何处?茫茫人海,你何时方能寻得?”
乐书闻此,面露窘色,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楚寻道:“宫庄乃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势力广布四方,等回庄之后,你先将身子养好,而后求他们庄主派人相助,代你寻兄。
岂不比你我两人盲目寻找要好得多吗?”
乐书低头沉思片刻,觉得楚寻之言在理,遂微微点头。
乐书走出屋去。
楚寻紧随其后,至马前,她双手用力,将乐书稳稳架上了马背。
乐书身姿纤弱,坐于马上,似有些害怕。
楚寻随即轻跃而上,坐在她的身后,双手将她环住。
张毕德道:“浦口已被日本人占领,我们只能徒步赶往滁县,在那里有人接应。
期间暂时委屈两位姑娘了。”
张毕德一挥马鞭,骏马长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