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身,伸出玉手,将八葵轻轻扶起,温言道:“我深知你职责所在,然我哥哥如今生死未卜,音讯全无。
若此时不寻,恐日后更难寻觅。
若我夫君怪罪下来,我定会向他言明其中原委,你无需担忧。”
然八葵仍迟疑不决。
乐书见状,黛眉微蹙,轻抚胸口,面露凄楚,幽幽道:“近日我总忧心哥哥的安危,时常心绪不宁,偶有胸闷气短之症。
若此胎因我心忧而有所闪失,生出变故”
八葵闻言,神色急切,忙不迭接过画像,再次向乐书抱拳,说道:“夫人放心,我即刻启程前往金陵。
若是有胡天福的消息,定当第一时间传书于夫人,还望夫人莫要忧虑,安心养胎。”
说罢,八葵转身疾行而去。
这夜,于宫庄一里之处,上杉石身着夜行衣,在松槐树下静候。
不过一会儿,信使匆匆赶至,见上杉石,即刻双膝跪地,伏身拜前,问道:“上杉大人,您原拟往甘肃一行,缘何今日方归?”
上杉石面色微愠,说道:“我本欲借马步芳与张全德二人之力,寻得马和之女。
岂料那马步芳将西北军所有女子尽皆掳去,然遍寻之下,仍未得那女子踪迹。”
信使大惊失色,问道:“此消息乃圣女亲口所说,马和之女确已加入西北军,莫非那圣女诓骗我们不成?”
上杉石缓缓说道:“此事看来并非如此简单。
张全德于甘肃之时,屡屡与东部联络。
我趁此间隙,派人向东探查,方知帝国军于西安一带派出诸多情报人员,四处活动。
且黑龙会与天皇已然入驻金陵,依我之见,《葵花宝典》必藏在此二地之中。”
信使急切说道:“大人,切不可令朝香刚寻得宝典。
如今,天皇对他极为重用,若他再建大功,恐黑龙会再无大人容身之地。”
上杉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光中满是不屑:“无妨。
那朝香刚不过是一个废物,于金陵苦寻大半年之久,竟毫无所获。
似此等无能之辈,又岂能凌驾于我之上?”
松槐树影在夜风中摇曳不定,四周万籁俱寂,唯闻二人低语之声。
信使惶遽,拱手道:“如今局势危殆,大人远在西北,山高路远,消息难通。
而那朝香刚占尽天时地利之便,又常伴天皇左右,得蒙圣眷。
目前形势于大人极为不利,还望大人早作筹谋,以御不测。”
上杉石泰然道:“这又如何?我听闻《葵花宝典》与江湖中流传的二打油诗大有干系。
此二诗暗藏玄机,若不能参透其中真意,纵使宝典近在咫尺,也断不能找到。”
信使道:“大人所言极是。
此事小人也略有耳闻,其中一是‘山中有金光,落在播州方,阴阳十八卦,乾坤独自悲。
’此诗于江湖中广为流传,几乎妇孺皆知,且已流传数百年。
我曾听人说,阴阳十八卦,乾坤独自悲,指的就是武昌董先墓。”
上杉石回道:“二十五年前,我黑龙会曾借助镇压孙文一事,与武昌当地探墓,然终究一无所获,那诗词何意,怕是已被人曲解。
至于那第二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