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
今我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恐惹人非议。”
然未及上杉石话毕,楚寻目露寒光,陡然拔剑出鞘,直刺上杉石而去。
上杉石大惊失色,慌忙侧身闪避,怎奈事仓促,已失先机,虽竭力躲闪,剑锋仍穿透他的肩胃。
楚寻旋即手腕一抖,上杉石受力不住,被甩落在地上,上衣顿时被划开一道大口。
楚寻持剑而立,剑尖直抵上杉石的鼻端,怒目而斥:“你既已知晓我的身份,今日断无留你活命之理!”
上杉石却神色镇定,说道:“前几日,张毕德已允我于庄内探寻《葵花宝典》的消息。
我可是堂而皇之得步入宫庄,若今日我丧命于你手,你难道不怕张毕德怪罪下来么?一旦其深究细查,你的身份恐亦难藏匿。”
楚寻纤手轻抬,徐徐将面具摘下,嗔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何苦寻我的麻烦?”
上杉石道:“我此番前来,意在寻找马和之女。
不过机缘巧合之下,竟于此处撞见你假扮张毕德的妻室,莫非”
言及此处,他心中陡然一惊,面色骤变,即刻自地上爬起,问道:“莫非你欲霸占张毕德,故而狠心将马和之女杀害,而后乔装成她,以亲近张毕德不成?”
楚寻不禁噗嗤一笑,旋即正色道:“张毕德这个混账,岂值得我为他如此殚精竭虑、付出这般吗?实话告诉你,马和之女雪有黎已然离去。
我不过为探寻自身身世之谜,故而假扮于她,留于宫庄,欲借此打探有关我身世的消息罢了。”
上杉石道:“中国人有言云:‘最毒妇人心。
’你说的语,我又怎知是真是假?依我之见,你假冒少夫人,定是有所图谋。
即便你非为张毕德而来,想必亦是冲着那《葵花宝典》而去。”
此时,他背过身去,续道:“我对你因何假冒少夫人之事实无兴趣探究。
然若你不道出宝典的下落,我便将你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
楚寻气愤道:“你真乃不可理喻!
我又岂会知晓那宝典之下落?你定是寻错人了,莫要在此无端纠缠!”
上杉石道:“《葵花宝典》相传与江湖中流传的打油诗息息相关。
马和知晓此诗,如今马和已死,知晓这诗的唯有他的女儿。
既然你已将马和之女杀害,想必已然拿到了那诗。
还不告知我那诗究竟为何,否则你当知会有何等后果!”
楚寻叱道:“我并未加害雪有黎!
她只不过自行离去,而我不过借其身份暂为假扮,你何以苦苦相逼,妄加揣测!”
上杉石见楚寻情急,面露无奈之色,长叹一声道:“既然你执意不肯告知我真相,我亦无需对你客气,唯有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张毕德,让他自行定夺吧。”
接着,他转身欲开门离去。
楚寻心中忽地一动:“莫非那白袍上所藏的暗语,便是他口中说的打油诗吗?”
念及此处,赶忙急呼:“慢着!”
楚寻略作思索,说道:“若我将那诗告知于你,你须为我假扮少夫人之事严守秘密,否则我定不饶你。”
上杉石笑道:“日本人素以信义为重,若你所言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