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音刚落,举座皆静,张毕德露出一抹轻笑:“那些东瀛倭寇觊觎我华夏广袤江山,他们身处金陵,又岂会真心实意寻觅那宝典?金陵是华夏的都,又是华夏命脉所在。
日本人于此兴风作浪,无非是想断我华夏根基,与那宝典有何干系?”
武当掌门刘教明微微颔,对张毕德拱手言道:“庄主所言极是。
然近数年来,我等四方奔走,竭力寻找宝典下落,至今仍毫无头绪。
莫非宝典仅为稗官野史的虚言,世间实无此物?”
张毕德神色一凛,道:“《葵花宝典》乃我祖上所传,世代珍视,岂会有假?若此物易寻,祖师张澄及我父辈又何须耗尽毕生精力呢?”
正议间,崆峒派的郑观鹰忽起,拱手问张毕德:“庄主爱女做七之期乃江湖大事,五仙派的罗小仙何故未至?”
刘教明道:“哼!
罗小仙早就对宫庄心怀不满。
她说《葵花宝典》本属五仙教所有,宫庄却据为己有,实乃巧取豪夺。
我看,她此举分明是想造反,”
他重重一拍案几,茶盏皆震。
一时间,厅内气氛骤紧,众人目光交错,皆不敢再言语。
张毕德轻抬右手,徐徐摆动,面带和色:“无妨,无妨。
日本人已败,马步芳失其依傍,如丧家之犬。
前时罗教主于青海与马步芳鏖战,想必其分身乏术,未及顾及小女生辰,亦在情理之中。
况且小女年幼,何德何能,岂敢劳烦江湖诸豪杰齐聚宫庄为其庆生呢?
我看今天色渐晚,诸位且于厢房安歇一宿,明日再行启程吧!”
他立刻呼道:“十六葵何在?”
不一会儿,十六葵从屋外走了进来。
张毕德吩咐道:“你引诸位掌门前去厢房,务必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全飞云随众人行至自己厢房,此时夜静更深,四下无人。
他正欲推门而入,忽闻一声清脆悦耳的童声,幽幽叫道:“全世伯,可否留步。”
全飞云心下一凛,即刻反手拔剑,朗声大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此鬼鬼祟祟,还不现身!”
话音未落,只见一娇小身影从暗处走出。
但见她背着双手,走至全飞云身前,盈盈下拜,恭敬说道:“世伯,是我,您莫要惊慌害怕。”
全飞云见是少庄主,顿时脸上一红,忙将手中的剑收于鞘中,还礼道:“不知少庄主深夜找在下,所为何事?”
张毕乐仰起小脸,道:“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望世伯不吝赐教。”
全飞云微微一笑,半跪在地上,从怀中布袋里掏出一块糖来,递向张毕乐。
张毕乐却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道:“我娘说啦,不可随意收取长辈的礼物,世伯还是收回吧。”
全飞云微微点头,捋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说道:“既如此,要不我传授少庄主一招剑法如何?”
张毕乐忽而话锋一转,问道:“世伯,这几日是不是全姨又惹您生气啦?”
全飞云眉头紧皱:“哼,我那内人素来胡搅蛮缠,说我是个快入土之人,还为宫庄如此殚精竭虑、卖命效力。
故此,我们为此事大吵数日,至今我尚有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