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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论秘密,为父倒有一事可述。
七年前,本当由为父为你取名,然正值传令大典,四方豪杰云集于此,酒酣耳热之际,众人兴致高涨,皆欲为你赐名。
‘毕乐’二字,寓意长久安乐,方为至福。
你爹娘唯愿你一生欢愉,无忧无愁。”
张毕乐小嘴一撇,轻哼一声,娇嗔道:“这事我早就知晓啦!
我看爹爹这是在避重就轻,定是你心中秘密最多,却不肯与女儿道出一二。
莫不是那些秘密见不得人,所以才守口如瓶?”
此言一出,张毕德脸上顿时一阵燥热,眼神闪烁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双手抱拳,仰头向天,故作威严,朗声道:“哼!
为父一生在追寻那《葵花宝典》的下落,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为父。
为父每日忙于应对江湖纷争,谨言慎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休要再胡闹,否则,为父便罚你抄写《诗经》十遍。”
乐二娘见状,赶忙柔声相劝,轻抚张毕乐的肩膀,温言道:“毕儿,你休要再惹你爹生气啦。
他今夜特意来看你,本是一片好意。
若你惹恼了你爹,往后你爹便不敢再来此处陪你啦。”
张毕乐慧目如炬,将众人的眼神、表现的微妙,皆一一收于眼底、记于心中。
她悻悻说道:“那便罢了。
既然爹娘不肯受罚,不愿与女儿道出心中秘密,然须应女儿一事。
日后女儿往书斋读书,爹娘不可再行阻拦。”
张毕德不禁开怀大笑:“我道女儿欲求何事,原是想去书斋。
好办,好办!
改日我便派人将寨院悉心清扫,寨门精心修缮,以迎女儿入内阅书可好?”
张毕乐小嘴一撅,把小头猛然一扭,轻哼一声,娇嗔道:“那女儿便去安歇了,爹爹走好!”
说着,她蹦蹦跳跳地跑进堂屋。
见张毕乐已回屋休息,楚寻起身,双手抱拳,向张毕德恭敬行了一礼,继而转身离去。
乐二娘莲步款款,盈盈做了一礼,欲送张毕德离苑。
只是二人刚出了门,张毕德面带疑惑,问道:“亲爱的,今日咱闺女行事颇为蹊跷怪异,可是你与她说了些什么?”
乐二娘轻声回道:“夫君,我还以为是您与她说了些什么。
金陵之事,天知地知,除却你知我知,世上更有何人知晓呢?我看毕儿久未得见爹爹,心中思念,故与我们做个游戏。
又见你技不如人,输给了她,她一时高兴,便想寻个话由,与你闲叙一番。
你倒好,反倒怀疑起她来了,这哪里是为父之道?”
张毕德蹙其双眉,摇了摇头,徐徐说道:“不对不对,今日我本欲揽住小女,施以溺爱,孰料她竟躲开,此等情状,前所未见,实在令人生疑。”
乐二娘不禁莞尔:“咱家闺女都已经快八岁了,岂可仍视作两三岁的稚童么?‘女大避父’之理,夫君竟然不知?自今而后,夫君莫再行揽抱之举。
若您真疼爱她,不如把那什么功夫传授给她好了。”
张毕德柔声道:“亲爱的,你且归房安歇吧,此事我当将来再议。”
那时,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