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年纪轻轻,便已结识江湖中此等高手,日后定当前途无量。”
刘恒宇一听,心中大急,赶忙上前,躬身行礼,神色焦急道:“师太,我师傅是在唬您呢。
这名字不过是他半路偶然听来的。
从不欠和尚未在受邀名册之中,此人行踪诡异,他搞不好此刻正藏在某个地方,暗中窥视,伺机对师太您不利。
还望师太切莫掉以轻心。”
从不欠不禁仰头大笑数声,而后说道:“我徒弟昨日从山上不慎摔落,脑袋怕是摔出了毛病,说出的话也尽是妄言胡语,师太只管当作孩童嬉戏之言,莫要放在心上。”
静月师太浅浅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葵花大会尚需过几日才举行,施主这几日若是觉得无趣,大可游访我峨眉的秀丽山水。
敝寺小尼可陪伴左右,为施主做一指引。”
刘恒宇害怕男子又借机让他背负自己四处游走,赶忙说道:“师太,我师父这几日劳累得很,身体疲乏,实在不易外出走动。
就不劳烦寺内小尼相伴了。”
从不欠道:“我徒弟所言甚是,昨日我恍惚间误入此山,一日未曾进食,亦未得片刻歇息。
如今口中寡淡无味,不如师太为我备些酒肉,让我一解嘴馋之苦。”
刘恒宇连连摆手说道:“师傅,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哪会有酒肉这般荤腥之物。
若是师傅着实想打牙祭,不如待大会结束之后,我请师傅前往中庆梁北,寻一处餐馆,美美地吃上一顿红烧肉,然后师傅再将功夫传授给我如何?”
静月师太道:“小施主此言差矣,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
此次葵花大会,天南海北的江湖豪杰皆会汇聚于我宫庄。
其中不少粗犷汉子,素日里无酒不欢、无肉不食,恰巧敝寺为这次大会提前备了一些,晚间我便令庵中小尼给施主送去,权当尽一番地主之谊。”
“哈哈哈!”
从不欠仰头大:“好好好,我原以为峨眉山的尼姑和少林寺的和尚一般迂腐固执、不通人情,没想到师太如此善解人意,不枉我辛苦走这么一遭。”
刘恒宇心中不禁嗔道:“明明是我一路背你前来,你又有何辛苦之说!
反倒在这里邀功卖好。”
到了晚上,从不欠早早便躺在床上,入了梦乡。
刘恒宇心中仍然困惑不已,他趁着外面无人,悄悄起身,在金顶四处溜达起来。
及至金顶大院之中,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轻拂过,而那刀剑相交之声、喊杀声,仿佛就在刘恒宇耳边回荡。
他自言自语道:“张大同武功如此之高,连张毕德都不是他的对手从不欠温正高难道真的是我脑中有疾,这半载所见所闻都是我的幻觉不成?”
刘恒宇心神沉浸在诸多疑惑之中,他步伐漫散,竟不知不觉行至佛堂之外。
方欲举步,忽闻堂内隐隐有言语之声传来。
他心中一动,悄然藏在暗处,侧耳偷听。
但见云来去立于佛堂一侧,拱手躬身,说道:“师太,佛门净地哪有酒肉可供那人食用?且看那人无门无派,不过是一江湖流寇罢了。
此次葵花大会,邀请之列并无此人,料想他亦不知那天选之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