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从不欠深深一鞠,恭敬道:“既如此,施主便安于此处歇息。
庵中小尼每日必来此三次,若施主有何吩咐,但告小尼即可。”
从不欠道:“我尚有一小徒在外,我这便出去寻他,将他一并带来此洞居住。
从今往后这里便是我从不欠的住处,你们峨眉派的人休要轻易往来。”
静月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说道:“施主请便,那贫尼这便告辞了。”
她将手中拂尘轻轻一甩,而后转身离去。
静月回到金顶大院,此时已是下半夜,月色朦胧,四周静谧。
云来去见无人跟上来,便从暗处悄悄走到静月身边,悄声问道:“师父,那人真的去了山洞吗?”
静月道:“待葵花大会之后,便去把那洞封死,此事切不可拖延。”
云来去满脸不解,迟疑道:“但是那人”
静月肃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过要将葵花宝典封存,岂会说话不算?你照做便是,莫要多言。”
云来去见师太动怒,急忙应诺。
与此同时,从不欠自山洞而出,一路行来,径至厢房之前,及入门内,见刘恒宇身着厚袄,神色间颇显倦怠,似是方自外归,风尘未洗。
从不欠见开口问道:“徒儿,数日以来,你去了哪里呀?为师遍寻你不着,忧心如焚,恐你外出寻那野味,被野兽吃了。”
刘恒宇忽见从不欠自外归来,神色间略显慌乱,慌忙应道应道:“徒儿这几日为师父外出猎取野味。
奈何时值中春,那野兽藏在深山密林之中,踪迹难觅。
徒儿踏遍诸多山路,亦无所获,还望师父饶恕徒儿未能给您找来肉吃。”
从不欠道:“为师正有事寻你,今夜你便随为师前往后山山洞居住吧。”
刘恒宇面露疑惑之色:“师父,我们在厢房之中住得安稳,为何要迁至山洞呢?”
从不欠将白日里静月所言之事,原原本本地向刘恒宇叙述了一遍,然托其盗取剑谱之事,却只字未提。
刘恒宇心想,厢房之中,床铺柔软,睡卧舒适;而那山洞阴暗潮湿,定然难受。
念及此处,他满脸忧郁之色,不情愿地说道:“张毕德欲抢师父的宝典,与徒儿有何干系?况且徒儿武功浅薄,亦难助师父分忧。
不如您住在那各山洞,徒儿仍留在厢房之中,若是张毕德有什么异动,徒儿定会前去禀报。”
从不欠大怒:“你这小子,前番嫌弃为师功夫,如今又嫌弃为师这人啦,这岂是为徒之道?峨眉山那些尼姑,为师信之不过,恐其在我饭食之中暗下毒药。
你现在就随为师前往后山山洞居住,为师日常的饮食起居皆由你负责照料。”
说罢,从不欠伸手抓住刘恒宇的胳膊,欲将其拽走。
刘恒宇心想:“我拜这人为师,他不但不教我上等功夫,还整日将我当作仆人使唤,若是我真随他去了山洞,岂不是要陪他老死在里面,更是永远学不到功夫。”
他慌乱之中,急忙大叫道:“师父,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睡上一觉,明日一早,师父再与徒儿一同前往后山。”
从不欠眉头忽地一皱,心下暗想:“夜长梦多,恐生变故。
然此时距天亮仅余三个时辰,料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