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分别不会是指像花花、小黄那样去世了吧?
不等她细想,就见旁边的陈潇重重点头,“嗯,分别。后来它没了。”
小沈想起自己训练的小狗,呼吸一滞,“没了?”
紧接着便看到陈潇苦涩一笑。
“它老得走不动路了,而我还健康地活着。”
“我记得见他最后一次,它那时候已经跑不动了,一瘸一拐陪我往家走,似乎在说,我还想和你一起去河边奔跑,想再看看你教我捡球时不甘心的样子,想在老地方等你放学,想陪你回家。可是我老了,走不动了。你自己要乖乖长大啊。”
“后来,两天后,我在草坪里找到了已经凉了的他。把他安葬在山上。”
“第二年夏天,那个矮矮的小土堆,长出了狗尾巴草,我一过去……它就轻轻地摇。”
小沈捂住嘴,眼里泛出泪花。
靠!她犯了天条吗?真就不该问啊!这哥们可是陈刀刀啊。
啊,痛,太痛了。
不行了,要哭了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