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笑着抱拳,喊着后会有期,唱着歌走远了。
庾泗收刀,“那我们也走了?”
荀炳赶忙让路,“请请请!要不说庾姑娘蕙质兰心,国色天香呢,识大体,是个明白人儿!有空来帝国耍啊……”
庾泗摆摆手,领着姑娘们离去,一番战斗之后的钟繇与阙晚空也准备离开,路过荀炳,颔首打个招呼,管你驸马还是神捕,在这两位默契搭档面前,都不够格。
汉十五清点伤员,牵着马走近,眯着眼看这三伙人离去背影,沉声道:“先不论你真实身份是什么,今天这么一场战斗,就这么灰溜溜地看着他们走?”
荀炳看向陶经,这小子皱着眉头撅着嘴,估计是让铁忌给打郁闷了,“不然呢,是你上还是陶经去?总不能让我来吧?”
这个话题就此按下,汉十五横眉以对,冷肃气氛瞬间蔓延,“那么咱们就来说一说你了,我听他们叫你荀炳荀捕头,怎么,帝国大名鼎鼎的神捕,潜入王朝,假扮驸马,莫非要对我王朝不利!”
荀炳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回应,“你可知狄鹰为何进入荒漠?荥阳王的千金遭遇非法杀害,自然不可姑息凶手,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就连平天府的卫甚武也参与了进来,两位有名的捕头联手查案,莫非就只是为了千旻郡主这一件案子不成?”
“是黄金。”身为仪仗兵统帅,帝君极为信任依赖之人,汉十五是通晓其中内幕的。
荀炳笑道:“所以啊,足以想见这笔黄金到底有多重要了,三位鼎鼎有名的捕头都进入了荒漠,不论是谁偷了抢了这笔财宝,都得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汉十五纳闷道:“所以你是跟狄鹰一伙的?”
“非也,各行其道罢了,他查他的,我查我的,偶尔碰见了,吃顿饭喝个酒,简单聊两句罢了。”
汉十五不再多言,一介莽夫,没必要插手这些动脑子的事,回转王都见了帝君,如实禀报即可。
转身开始收拾战马,想了想,又疑惑道:“绿洲一别,启程回王都,你莫非已经有了黄金的下落不成?”
“我暂时不知其下落,但狄鹰想必已经知晓了,所以咱们此次东归,倒不急于回王都,先在西凉等着,相信狄鹰会为我们送来好消息。”
汉十五皱眉道:“等别人给你送好消息,你平时就这么查案的?”
荀炳给他个白眼,隔行如隔山,跟这种大老粗没啥好聊的,又不禁来了点恶趣味,揶揄道:“此时你的关注点不应该在程思美身上么,就不关心他去了何处?”
汉十五道:“哪怕是方才的钟繇和铁忌取代驸马,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要率领仪仗兵碾压过去,不管驸马身在何处,势必死活见人。不过若是你荀炳,等见了帝君我如实奏秉即可,说到底,你与其他人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番话好坏听不出,荀炳来了兴趣,竖起耳朵,“怎么个不太一样,说来听听。”
汉十五不太愿意搭理他,战马确定无损,便牵着马走远了,此情此景,荀炳忽然忆起些少时过往,禁不住慨然,“生死十年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明月夜,短松冈,尘满面,鬓如霜。”
——
此番闹剧便算结束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