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住持退后,把这打打杀杀的事交给了这班小年轻。
出了这般大事,小纯阳宫却异常安静,除却看门几个小道士阻拦,此外不见一个主事人,纵是不动手,讲讲理也好,住持喜欢讲理,也善于讲理,不管你对与否,反正理总是站在自己这一头。
那犯了凶案的年轻道士先前不知躲去了何处,此际又现身,站在门边,笑吟不语,徐大发瞧他风流倜傥,十分不爽。
招呼一声,伙同扛把子们手持棍棒,要好好教训这年轻道士。
道士轻易躲开,却又不知为何,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朝徐大发冲过来,吓得徐大发慌忙后退,那道士却自己抓住棍子,朝头上闷了一棍。
徐大发正纳闷,道士已大喊起来,“哎呀,快来人,打死我啦!”
远处街道乌压压赶来一群衙门捕快,个个抽刀出鞘,瞧着凶神恶煞,徐大发这才知晓他为何来这一出。
想必是眼见他们这一群人要来砸道观,小纯阳宫先发制人,偷偷摸摸去县衙报了官,果然,闻听道人大嚷,远处捕头急喝道:“休要伤人!当街斗殴,可知罪犯几何!”
徐大发愣住,转头望住持,不知所措。
住持道:“要讲道理了。”他抬起一手,掌控时空之力,方圆千丈已尽陷他空间法则中,那气势冲冲的捕快们突然就不动,静止原地,虽有意识,却无知觉。
住持拍拍徐大发肩头,朗声道:“随住持入观讲讲道理,我的徒弟不能白死,你们这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也不能白挨揍。”
众人附和,随住持进了小纯阳宫,年轻道人正保持姿势,拿棍打着自己,因困于住持空间法则,动弹不得,徐大发扯过棍子,一棍子闷下去。
“喜欢打自己,打你个够!”
徐大发又道:“师父,他们咋一动也动不了,是不是你的佛法对他们用了?”
住持得意洋洋,“可不是,我的佛法高着呢,你们就是有眼不识泰山,非去学塾讨媳妇,若是来寺里随我修佛,今天能一个个的鼻青脸肿?”
众人嘻嘻哈哈,嚷着“明天就去”!
一路穿廊过桥,仍不见一人,徐大发讶异道:“看着不像没人啊,怎的还不出来?”
瘦竹竿道:“大早上的,兴许是还没起床呢。”
徐大发赞同这话,笑道:“咱们去那吕大道长的房间,掀开被子打他屁股。这老小子平日里出门,眼睛都长脑袋上,可神气,早看他不顺眼了。”
众人又是附和,住持嘱托道:“宫内其他人还好说,吕道长是确有真本事的人,我虽不与他打交道,却知晓他为人忠厚,不曾做过坏事,你们若见了,可要客气些。”
“得令!”
诸人继续前进,来至吕祖殿,乍看这大殿,方方正正,颇为壮观,殿外长燃着香火,左右分列廊道,廊内七十二天官,个个塑像高大,气势威猛。
住持道:“这是道门七十二天官,以道家真武大帝领衔,主人间福运吉凶,上元节灯会,镇子宰牛上供,往往都是孝敬这位大帝。”
徐大发摇头道:“我看他不像个好人,人家都说人在做天在看,还说善有善报,可是小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