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了吗?”
“当然想!”
“你想想看,住持老儿为何收小崽子为徒,摆明是喜欢他,咱们讨好他,再由他美言几句,住持或许就忘了点卯一事,金子照给不误,岂不美哉?”
“大哥英明!”
“夫子交待我送书给县太爷,你们且去寻些石墩子,我自己去送书。”
他们这就分道扬镳,徐大发一路直奔县衙,见了赵旺,赵旺急道:“我听说今早小纯阳宫出了变故,捕快无功而返,却对我言说迦持院两位弟子都已身死了?”
徐大发脸色古怪,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什么叫好像?”
徐大发神秘道:“迦持院住持好像不是一般人,一云一地死成那样,他好像都能给救活,现今把自己关房里,正在起死回生呢。”
赵旺讶异,转瞬又冷静下来,点头道:“不奇怪不奇怪,枯楼那般妖魔鬼怪都能堂而皇之存在于世,住持可是通晓佛法之人,理应有超人手段。”他接过书,不解道,“这又是什么?”
“是学墅夫子亲手写的书,是莺莺燕燕的小说故事,她说了,要拿给你看,还说要你亲自看。”
赵旺不耐道:“我不爱看这个。”
徐大发挑眉道:“你真不看?”
“不看。”
徐大发握紧书,道:“你是不是怀疑行凶者是枯楼的姑娘?接连杀害三人,手段又奇怪又恐怖,除了枯楼,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赵旺心内一紧,“你要说什么?”
“不瞒你说,我是看过这书的,夫子问我有没看过,我肯定要说没看过啊,可是我却实实在在地看过。”他打开书,翻至一页,“我虽然认的字不多,但是让人家教我读了一段,你看,上面写道:‘女子来至僻静处,见有个醉汉摇晃行来,遂起了顽皮心思,故意现身,引他至巷中,醉汉双眼迷离,瞧见女子,不由分说,上下其手,女子假意推诿,扯他至尸体旁,故意叫他见了惨死的年轻书生。’”
徐大发低声道:“我与学墅书童打听过,夫子写好书,请他送去枯楼,第二日夜里,发生第一件凶案,形状与书上记载一般无二,你说巧不巧?”
赵旺陷入沉思。
徐大发凑近道:“大人,想啥呢?”
赵旺沉吟道:“按你所说,枯楼凶手按照书上所写犯案,今日书不送去,今夜又该如何犯案?”
徐大发大手一挥,“肯定就不杀人了!”
“不杀人又如何捉他呢?”
徐大发皱着脸,不解道:“大人莫不是要将书送去枯楼?”
赵旺沉下脸来,“必须送!因这凶手,不但接连害死三人,又间接害死了一云一地,你可不知,此二人绝不可小觑,一文一武,是本县左膀右臂,如今有了闪失,本县要拿他枯楼陪葬!”
徐大发咬牙道:“我去送?”
“是否都是你在送?”
“是的。”
“那就你去送。”
于是徐大发站在枯楼门外,双腿打摆,踌躇不前。他正考虑是否回去请小来送书,看门的小厮却已瞧见了他,笑着打招呼,“徐小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