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听不懂,转念又想起个问题,“凶手杀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莫非真如你书中所言,是前世在海上漂流的女尸来生报答恩公,而后害死见死不救的人?”
“我也不清楚,可是他既然所作所为都契合我的小说情节,想必亦是有此等经历,不尽相同,却差不离。”
徐大发倒吸冷气,“乖乖,还真有前世今生的说法?”
夫子眼望北方,道:“北边迦持院,庙里都是和尚,他们吃斋念佛,都是信奉前世今生的人,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徐大发摇头如拨浪鼓,“反正我不信。”
夫子一笑置之。
说话间,小来高声叫喊,说是做好了饭,请夫子来吃,徐大发眼睛一亮。夫子收好小说,果然就去吃饭,徐大发喊来一班兄弟翻箱倒柜,寻出几本不太认得的书名,没来由觉得送人不错,便做贼心虚,飞也似地奔向迦持院。
来到山脚,正遇见一秀暴捶一云,把地面都给砸出数个大坑,一秀平平无奇,每次一云来攻,仅以一只手应对,可那一云可了不得,周身金甲覆盖,行动间龙骧虎步,一派高手气度,尽管砸坑姿势不够帅气,仍叫徐大发一群凡夫俗子开了眼界。
瘦竹竿惊道:“一云和尚怎的浑身发光,瞧着像迦持院里端坐的佛陀,牛气!”
徐大发道:“一云一地受了多重的伤,住持老儿都能给救回来,当时我就觉得不简单,如今再看一云,好家伙,迦持院统共三个和尚,个顶个牛气,都不是一般人!”
瘦竹竿道:“老大,巴结住持,得用点心,咱们要是也能学个一招半式,可不用再看一云眼色,当年这小子横行山下无敌手,咱们都是恨的牙痒。”
“怎么巴结,拜他为师?”
“可行!”
众人又一合计,铁了心要拜住持为师,且不看一云,单就那白衣僧,听说也是住持徒弟,你瞧瞧,打一云跟闹着玩似的,住持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你以为呢,那叫蛰伏,不动则已,一动可惊人。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教出白衣僧这般高强的人物来。
徐大发一行欲偷偷上山,可那二位动静忒大,辗转腾挪,就差上天了,完美封挡了众人路线,徐大发只得打哈哈,求他二人停手,一秀果然停手,一云还要再攻,给一脚踢飞。
大汗淋漓,一秀索性褪去衣衫,露出一身精干筋肉来,坐下来,招呼一干人一起坐着,聊会天。
徐大发请教僧人名讳,一秀道:“法号一秀,想不想知道名字的来历?”
徐大发哈哈笑道:“我听说,住持手里都会有个本本,记着好多字,收一个徒弟就给一个字,我觉着他那本本上就是秀云地,你说是不是?”
一秀笑起来,“是这个理儿,可你委实小瞧了我的师父,他不但佛法高深,还最喜好收徒弟,收了也不知多少,若要我一个一个数给你听,只怕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
东山村的扛把子们掉了一地下巴。
一秀笑道:“话说回来,我之法号并非由师父所起,而是我自己取的,你说厉不厉害?”
“还能这么整?”
一秀感怀道:“今日见了你们,叫我想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