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灵魂年龄，那就不比她小了。
针对程瑶迦的算盘，那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说什么利用不利用？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程瑶迦听完之后，脸色微变，眼神之中，闪过一些惊慌。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打算，这么快就被杨过发现了。
但是这个事情，那是不可以外泄的。
更为主要的是，只是想这个事情悄悄的进行。
最好就是谁也不要知道，就算是当事人也不能知道，当然除了她自己。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天衣无缝，那也是没有证据。
自己的这点小心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这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吗？
这分明是一个怪物。
不管是身体，还是智商，那都是远超同龄人，跟自己差不多了。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左看看，右看看，眼神闪烁，不敢跟对方对视，生怕自己被看出来。
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
“那好吧。
我这么跟你说，你也许就知道了。
虽然我年轻气盛，实力很强，但是也不是百发百中的。
你有这样的打算，要是没有成功。
难道你还要找第三个人吗？”
杨过嘴角微微上扬，一步步的靠近，同样是压低声音。
但是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那都是碾压对方。
听到这话的时候，程瑶迦闪烁的眼神，直接摆正，跟他对视。
满脸的惊讶之色，眼神也是慢慢的从惊讶，变得有些理解了。
虽然说杨过没有直接拆穿她的谎言，但是这么一解释，那也等同于拆穿了。
合情合理。
他说的话，那是非常符合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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