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阿斯托利亚带着了然的笑意,沉静地点点头:“好,别太晚。”她没有多问,转身离开。
安比冈斯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地窖办公室走去。走廊灯光昏暗,脚步声在石壁间回响。她的心跳得飞快,带着紧张和强烈的期待。
她站在冰冷的石门外,望着狰狞的蛇形门环,抬手敲响了门。
“进。”冰冷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安比冈斯眼睛亮起,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动作带着迫不及待的轻盈,几乎是冲了进去。
地窖办公室内,壁炉火焰是唯一的光源。斯内普的目光正从一份文件上抬起,蜡黄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冰冷和不耐烦。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不速之客”会是谁?
“理查德小姐?”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审视,“……这么晚了,有何贵干?”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空空如也的双手,显然没有拿着所谓的“魔药笔记”,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讽刺?他显然看穿了她那拙劣的借口。
安比冈斯被他的目光看得脸颊更红,但她琥珀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带着毫无保留的喜悦和思念。她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只归巢的小鸟,轻盈迅速地绕过巨大的办公桌,张开双臂,直直地扑进了他僵硬的怀里。
她的头轻轻地、带着无限依赖地,靠在了他冰冷的黑袍前襟上,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他僵硬的腰身。
“教授!”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带着撒娇般的委屈和浓浓的思念,“我……我好想您!”她把脸埋进他冰冷的黑袍里,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带着冷冽魔药气息的味道。
斯内普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瞬间捆缚,他的目光骤然凝固,瞳孔深处不再是锐利的探针,而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惊愕与一片空白的停滞。震惊、难以置信、被侵犯的……恼怒?这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暗流在他眼底深处激烈碰撞。但这份恼怒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伪装、被强行拉入某种他不习惯的亲密氛围中的强烈不适和窘迫?
“放开!”他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理查德小姐!立刻放开!你的行为……荒谬!”他眼中翻涌着冰冷的抗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安比冈斯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她闷闷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固执:“不要嘛……我我真的很想您!假期……好长……”她甚至轻轻地、像只猫儿般,在他冰冷的黑袍前襟上蹭了蹭。
一种陌生、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斯内普心底荡开一圈涟漪。那滚烫的拥抱和闷闷的“好想您”,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暖流,艰难地穿透了他厚重的冰层,带来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这感觉如此陌生,让他动作猛地一滞。
他紧抿的薄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更严厉的斥责,但最终……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他盯着她黑色的发顶,蜡黄的脸上肌肉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
他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