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司彦朝着江语桑扬了一下下巴:“找她付款。”
江语桑:“为什么我付,不是你要来吃的吗?”
“因为你管钱。”
江语桑:我管你二大爷的钱啊!
她这里的钱只不过是宋司彦当初跟导师做项目赚的,跟他现在的资产比起来,连九牛一毛都不到。
老板娘似乎磕的很带劲儿,笑着看向江语桑:“那就小江付吧,这两口子过日子,就得女人管钱,要是让男人管,这个家早就败光了。”
宋司彦很赞同点头,还‘嗯’了一下。
江语桑:谁跟他是两口子了?他‘嗯’算几个意思啊?
她瞪了一眼宋司彦,拿出手机付款。
就在这时,米洛电话打过来。
“语桑,周六班长酒吧开业,他请大家过去庆祝,你要去吗?”
江语桑犹豫片刻:“去吧,他那天特意给我打了电话,不去不合适。”
“到时候宋司彦肯定也会去,我怕那些人瞎起哄。”
江语桑淡淡弯了一下唇:“不会的,大家都长大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你不在意就好,周六我去接你,我们一起过去。”
“好。”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跟谁在一起啊?”
“跟狗。”江语桑看了一眼宋司彦,捂着话筒压低声音说。
可是米洛却扯着大嗓门说:“你啥时候养狗了?贵妇还是泰迪啊,哪天我去看看,顺便给我狗儿子带个礼物。”
一想到刚才宋司彦对她的态度,江语桑就很生气,她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是一只脾气暴躁的雪纳瑞,总对着我狂叫。”
听到这句话,米洛很认真道:“你给它做绝育了吗?公狗发情就容易狂叫。”
江语桑心情总算好点,笑了一下说:“哦,这样啊,再看看吧,要是再叫,我就阉了它。”
回家路上,江语桑趁机跟宋司彦提起收购案的事:“宋总,据我调查,明阳集团利用拍卖会洗钱,他们财务有很大问题,我不建议收购。”
她还说了很多明阳集团违纪的案例,可是宋司彦从始至终都只听着,却一句话都不说。
到了家门口,江语桑才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哑巴了,我跟你说半天收购案的事,你倒是给句话啊。”
宋司彦幽深的黑眸睨着她,语气闲散:“我怕被你阉了。”
——
江语桑连着好几天都没回家吃饭,一直都在忙着挑选家具。
那天她刚下班,就接到母亲电话。
“语桑,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盐焗虾,今天下班早点回家,妈好几天都没跟你一起吃饭了。”
面对她的盛情邀请,江语桑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答应。
看到她回来,江母拉住她的手说,“饭菜还得等会,先吃点水果,坐下来陪妈妈聊会天。”
她将一盘又红又大的草莓递给江语桑,“尝尝这个草莓甜不甜,如果甜的话,妈下次多买点。”
面对母亲的关爱,江语桑心里已经没有以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