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景元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终于逮到了”的温和愉悦:“贾昇先生,晨安。今日倒是巧……”
空气凝固了一瞬。
“肯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容我再开一次。”
说着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又从后窗翻了出去,助跑上墙一气呵成,几个跳跃间没了踪影。
而小院的另一端,丹恒青色衣角也跟着消失在房顶上。
“哎!等等,记得给我点份蟹粉小笼。”三月七的脑袋从窗户探出来,只看到两个翻墙而去的背影和墙头晃动的几片瓦。
景元:“……?”
彦卿下意识想阻拦,却被景元一个眼神制止。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满是“你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疲惫。
彦卿气得脸都鼓了起来:“将军!他们……”
景元摆摆手,深吸一口气,笑容重新变得无懈可击:“无妨,年轻人嘛,活泼些好。瓦尔特先生,我们……继续?”
瓦尔特默默看了一眼墙头,认命的转身:“……将军请。”
……
如此“捉迷藏”的日子持续了数日。
景元雷打不动的打卡蹭饭,贾昇和丹恒默契的躲避,瓦尔特夹在中间充当着尴尬的缓冲带。
终于,在一个气氛还算“和谐”的午饭后,景元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歇脚”,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份烫金描红的精致请柬,双手奉给瓦尔特。
“瓦尔特先生,”景元笑容温和,语气诚挚。
“连日来与先生畅谈,受益良多,每每令景元茅塞顿开。眼下罗浮局势虽仍有暗流,但大体已得控制,各项事务亦渐次步入正轨。
景元深感怠慢贵客,心中不安。故备下薄宴,于三日后设席,聊表寸心,亦算是尽一尽这地主之谊,还望先生与列车组诸位务必赏光。”
瓦尔特接过请柬,入手微沉,用料考究。
他推了推眼镜,沉稳应道:“将军